“哎？”宋小薇在选曲问题上得了个“还不知道”的回应，有些意外：“到现在还没有确定吗🀥⚥📠？”
“嗯。”
“…⚐…那怎么办呀，你的粉丝们很🇹🝢期待你的诶。”
三天后新一轮比赛就要开始，其他选手结束上一轮⚺🖠次回去后早就快马加鞭练习了，这边却连曲子都没定下来。
江柏：“……粉丝啊。”
回想起之前舒向文🃫🚱🗈给他发⚙👰🌞的截图，江柏沉默🝮🎤了一会。
舒向文截图时正值比赛结束。系统崩溃，听众们受音乐中感情的影响，几乎哭成了一片🃠，和此前还在行进剧情时纯粹的舔颜截然不同，喜欢他的人为曲中情绪共鸣而生的悲哀感满满当当地扑来。
江柏当时看了一秒就切出⚙👰🌞来了，内心升起的情绪难以形容。
如今因为宋小薇的话，才再点进去了一次，目光顺着截💇🏮🝠图往下看。
【我真的好心疼他啊，现在回看他以前出场的每一⚺🖠个片段都觉得他好像不怎么开心。那首曲子的痛苦🉀感我都不敢回头听，崽崽到底发&z🃣🙥wnj;生了什么，我好想好想抱抱他，妈妈心都碎了，恨不得帮他扛呜呜呜】
【+1，我第一次追星，以前不管谁都不喜欢，这次真的一曲命中。这么好看这么厉害的人凭什么受那么多苦啊，喜欢他到要🄶死掉，难过得也要死掉，甚至想和他道歉自己来⛎得太晚了，好想这辈子都守护着他】
【我看他演出真的感觉快碎掉了，震撼完了回头看简直急得跺脚，他凭什么经历这些啊，这两天每次想起都哭得一塌糊涂，外面人还有人黑他，说他卖惨。汤导都说了他这段演出真的是悬崖边的演奏，🎦📘🛆那些低能儿感受不出来瞎喷，真的气得我哭死了，想帮他扛+1】
江柏看着看着，默默抓了抓脸。
舒🅏🅡向文截的图五花八门，有些可能是网上看见随手存的，连截图顶部客户端都🎭🔕不⚋🏵一样。
而类似的声音还有很多很多。粉丝们都很想从他的演奏里猜测出他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用极美好的文字试图描写他音乐里的痛苦与悲伤，有些甚至已经半相信了黑贴里感情低谷的说法。不少粉丝都🞻🙗是又哭又对线了好几天，把他将宝贝一样看待，表示以后一定会组织起来守护好他。
越看，江柏就越有点郁闷。
宋小薇看他上条消息隐隐感觉到不对🌅☖，然后见他又半天没下文，🚾这才默默问：“……怎么了吗？”
江柏⚐再确定了一次：“粉丝就是喜欢我的人对吗？”
宋小薇秒回：“当然呀！”
江柏应了一声，没再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