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S市的毛潘现在根本不知道，杨帆早发现了他出卖厂里的配方，更不知道杨帆早就织了个网，就等这货往套里装呢。
只要奶茶没有没有销往全国各地，就不能打草惊蛇，还真是麻烦。
尚铁虎是个直爽人，他嫌杨帆这磨磨唧唧的有点费劲，直言道，“现在证据确凿，直接报警抓人不就完事儿了，干嘛搞的这么复杂，弯弯绕绕的！”
一旁的曲泽军说，“如果直接抓人坐牢，经济损失难以挽回，以后就算打起官司来，不过就是罚钱赔款，就像杨帆说的，厂子在，配方已经不是秘密，到时候换汤不换药再重新弄个品牌，一样蚕食市场，我们打官司的成本太大，费用不低，时间战线一旦拉长，只能是遇到品牌受损，对方品牌说不定还要借着打官司的名义蹭热度，到时候名声大噪，反而得不偿失！”
这正是杨帆谋定而后论的原因，就是要打死，打怕对手，不然随便谁都来这市场上来个copy精转世，这种研发简单的食品还是很容易复制的。
解释了一大通，尚铁虎也听明白了，“就像打网亿一样，永远我们都技高一筹，他们再也不会想着碰即时通讯这块蛋糕！”
杨帆说，“对，不然一万个人做一万个没有技术含量的绿色浏览导航，我们岂不是要疯，要不收购，要么市场份额被蚕食，现在企鹅关服，不再维护就是结局，网亿这面大旗都没有拉起企鹅，未来还会有人碰这个软件么？”
曲泽军点点头说，“确实如此，谁碰谁就死，自然也就无人问津了！”
今天下午的时候，网亿就宣布了解散团队，而且马画藤办好了一切手续，至于停服和暂停维护，都是从网亿内部传出来的。
这个消息在杨帆看来稀疏平常，在嗖狐的涨潮阳眼里却是有些心惊的。
想想如果是tiger冒头，先和熊猫打起来，单看熊猫的几次应对，自己输了是肯定的，还好现在调转船头，往办公上下功夫了，将来发布，说不定鹿死谁手？
可惜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涨潮阳就没有那么自信了，今天还能够隔岸观火置身事外，分析的头头是道还在总结网亿的失败经验，就是不知道明天早上的时候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这是后话，杨帆也不知道，更不关心，现在只想等一个好消息，就是马画藤加入团队的好消息！
……
马画藤叫了一帮和他同行的深市元老们，在自己租的公寓里集体开了个会。
他前脚离开网亿的大楼，后脚就接到了刘志学的电话，如果不是网亿内部没秘密，那就是刘志学给马画藤安了个移动摄像头，不然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电话里，马画藤没有一口拒绝刘志学，而是试探的问了一下赴约的目的，这三番两次邀请，总要有个由头吧，如果说看马画藤的笑话，这刘志学堂堂熊猫的老总，还不至于，聪明的马画藤猜了个大概，不是招揽还能有什么？
招揽是必须的，刘志学也并不想直接开口说出来，这样会比较被动，还没上谈判桌，不能露底牌！
直言非常欣赏马总的才华，既然离开了网亿，大家就非敌是友，朋友相互交流一下而已。
交流？还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