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精神分裂型人格属性……
曲泽军看杨帆情绪稳定了不少，这才进去，站在杨帆的单独号子里，就笑了。
杨帆原本懒得搭理，不过这笑声，让他睁开了眼睛。
两天时间，杨帆的胡茬没有刮，已经显露，倒是显得成熟了不少。
一摆手，杨帆说：“免开尊口！”
终于说话了，曲泽军真怕他憋出个什么毛病。
杨帆坐起身，盘着腿，胳膊随意放在膝盖上，还来了个高难度双盘，一副油盐不进的混不吝模样。
“你要来劝我，大可不必！总要有人为这件事埋单！”
声音还是带着沙哑，这两天杨帆怒火攻心，连喝水都难以下咽，剌的嗓子眼疼，都快出不来声了。
“有人需要埋单，但不应该是你，也不应该是江嫣，更不应该是你们的孩子！”
“哼哼……呵呵……咳咳咳……”杨帆苦笑了两声，似声带里都挂了一个倒刺，听得让人心疼。
“那是谁，拍视频的人？如果能告诉我，你们早说了！”
曲泽军蹲下，抬着头看着杨帆，“那你就应该伤害江嫣，如果不是你，她会小产？”
这个眼神很锐利，看的杨帆无所遁形，似从瞳孔里看到了颓丧的自己……
“算是一命抵一命吧！”
此刻杨帆已经没有话再说，他从来不动女人一个手指头，但是那天，他真的失控了。
“孟秋的事情，不是江嫣做的，你说孟秋无辜，江嫣呢，孩子呢？”
只要稍有松动，就像核桃裂了缝一样，就能撬开全部，取出内核……
不是……前一句是啥？
“不是江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