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往怀里搂紧一点,唇压下去,伸出一点点的舌尖,刚探进去一点,就被她吮住了,萧若化被动为主动,一边吻着他,一边抬腿跪他月退上,她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呼吸重了……
萧若自己也挺奇怪的,以前没接过吻,可吻起许嘉言来,就是娴熟得很。
嗯,她本就聪明,学起什么来总是手到擒来,除了做饭那点事。
许嘉言仰头承受着她有些激烈的吻,气息逐渐发烫,渐渐的,萧若的手开始作乱,许嘉言瞬间理智了。
“若若,”他呼吸还很急促,双眼迷离,唇已经完全被染红,他把欲压下去:“很、很晚了。”
他在变相着赶她走呢,萧若瞬间就噘嘴了,嗔着嗓音,埋怨他:“许嘉言,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可对许嘉言来说,她很珍贵,珍贵到对她强忍着心底和身体的欲。
他不说话,因为刚刚接了一个很重的吻,脸颊还有些红,他把她的手握住,放在他心口的位置,那里有他的心跳。
二月十三,大年三十。
萧若昨晚回来得晚,临睡前又和许嘉言打了很久的电话,这都八点二十了,她还在睡。
老萧吃完早饭就换了身西装准备出门。
潘云在给他打领带,“老严今年怎么来我们这过年了?”昨晚老萧临睡前才跟她说了这事。
老萧没细说,“中午多做点菜,这一下多了四个人,”他又想起来:“等若若起来了,你跟她说,许嘉言我去接就行了。”
潘云打趣他:“老丈人去接女婿,我还头一次听说。”
老萧不以为然:“哪那么多道道,以后都是一家人。”
潘云:“……”这角色转换得还挺快。
老萧出门了,在车上给许嘉言打了电话。
许嘉言刚吃完早饭,“萧叔叔。”
“嘉言啊,我大概九点二十能到你那。”
许嘉言惊讶:“我等下自己过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