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教你。他还是拉着她走,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在教小琪,小琪会了就会教我了。倒是他,是他食言了,他不止是来晚了,而且根本就没教
小琪。
你不觉得你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很可笑吗?她大声,他也很大声,渐渐的,周遭就只剩下了她与他的声音。
她想说句什么,可眸中却潮湿一片,她的心突然间的就伤感了起来,他是笑她看不见吧,所以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滑雪场的雪地上。
她也不想,可她就是悲催的看不见。
也许是没有听到她的回应,阿翔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转身,一张俊脸直面骆晓雅,空气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那么的静,静的就只有了他与她的呼吸声。
时间停伫了足有五秒钟,他的手指才落在了她的眼角上,晓雅,怎么哭了?我没有欺负你吧。
很无辜的男声,甚至还带着一点怜惜她的意味,可他的话卜一说完,她却哭得更凶了,那眼泪就噼哩叭啦的滴下来,就象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晓雅,别哭,别哭。他慌张的擦着她的泪,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不带你去了,我们回去。
骆晓雅一挥手就挥落了他的手臂,不用你管,我不用你管。越哭越是伤心,就好象他真的欺负了她一样,那是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她就是想哭,那便,想哭就哭了。
傻瓜,你那么笨,我不管你谁管你?被打落了一只手臂,可他的另一只手臂还是如影随形的跟上,一下下的摘着她的泪珠。
你坏,你坏。骆晓雅再也忍不住的暴发了,两只粉拳如雨点一样的落在阿翔的胸口上,象是怨,象是恨,可更象是嗔,是喜,是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一份牵挂一份渲泄。
几天不见了,她一直都在牵挂他,没有谁比自己更知道自己的心了。
任她捶着,那一刻,苍茫的雪色就仿佛是地老是天荒,世界里突然间就只有了她与他,龙少离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已经远离了人群。
她的手劲小小的,捶在他身上就象是按摩一样的让他只除了舒服之外再没有其它不适的感觉了,只她的泪晶莹在脸上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惹人心疼。
她捶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看着她的眼睛,如果她能够看见了,如果她知道他就是龙少离,那么一切,又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呢?
可此刻,他是阿翔,只是她口中的阿翔。
知道宇文枫来了,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是因为她说过她喜欢的是宇文枫,那么,他充其量就只是一个第三者,二是因为她不要他的孩子,想起,那就是一种痛,也总在提醒她,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值得,他要惩罚她再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