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个气呀简直不打一出来,真是懒得再搭理她,迫不及待的想挂断电话。
看到我沉默不语,大姨姐突然急切嚷嚷着说:“哎哎哎!孟昊,昊子,你咋不说话了呢?难道,难道你生气啦?你真的生气了!”
“唉!”我叹了口气,甚是无奈的回应说:“我哪敢?我哪有那个资格!”
语气透着万分的失落和憋屈,总之我感觉我这个人挺悲哀的。
原来我以为大姨姐她理解我,没想到在她心中,我就是如此不堪的一个男人。
她离婚在家多年,寂寞难耐的主动勾引我,我就是明说想睡她,这又有啥错?
这山村女人看来就是不能惯着,越是对她好吧,她反而还不领情。“孟昊,你找大姐究竟有啥事?你说呀!说呀!”她还挺着急的。
“呵呵,现在没事了!你睡吧!”我摇头苦笑着挂了电话。
闷闷不乐的躺在炕上,想起近期我跟大姨姐相处的点点滴滴,这才发觉我俩之间只有性而没有爱,完全就是男女本能的生理需求,各得所需罢了!
我迷恋大姨姐她那白皙丰腴的身子,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大姨姐喜欢我的年轻,喜欢我在某方面的强悍能力,我能满足她那欲求不满的索取,她能填补我跟她三妹名存实亡夫妻关系的情感空虚。
记得我俩初次突破禁忌关系那天,她还开玩笑说是为她三妹补偿我,现在看来呀,的的确确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咋这么傻?还在相信她准备嫁给我呢!
雨后清晨,空气格外新鲜,天气格外凉爽,穿着裤衩背心来到庭院,不冷也不热,山风吹在身上,格外的舒服,很想伸展双臂大喊上几嗓子,舒畅舒畅郁闷心情。
彩票中奖的喜悦,婚后生活的不幸,情感过度的放纵,悲喜交加的情绪交织一起,压抑的我差点都喘不过气来,憋屈的很!
哒哒哒……
正在浴室刷牙的时候,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探头一看,我就皱起了眉头。
来人正是大姨姐苏静雅,她穿着黑色无袖连衣短裙,披头散发的进了院。
她紧闭着嘴唇阴沉着脸,鼻孔里呼哧着粗气,胸前傲人山峰一颤一颤的,隐约可见微微凸起,显然她没有带罩罩,看得我眼花缭乱,拿着牙刷阵阵发呆。
浴室正冲着盈门墙方向,大姨姐刚进院,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我本人。“臭小子!”她闷喝一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快速向我走来。
“哎!大姐,你这是干啥?”我急忙打着招呼,赶紧刷牙漱口。
苏静雅来到我身后,伸手揪着我的耳朵,怒气冲冲的吼道:“孟昊,你挂我电话,究竟是啥意思?大清早我睡的正香,你打电话惊醒我,我说了你两句,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