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叹了口气,道:“那就依你吧!”又抬头看了看,天色渐晚,这时候要是出发,晚上恐怕又得露宿荒野了,想了想补充道:“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
片刻后,镖头与一众镖师谈妥了事情,携众人走了过来,与唐僧见礼,说道:“法师,我兄弟的死和禅院方丈脱不了关系,此番我等要寻方丈要个说法,法师可否与我等同行?”
说罢,镖头眼神热切的盯着唐僧,生怕唐僧拒绝。
“我与长老明早就要启程了,还有行囊需要整理,就不随你们一起了。”敖烈拒绝道。
镖头一听,脸色骤变,“这...这...大雨已将路基损毁,法师如何成行?”
敖烈道:“这就不劳镖头费心了!”
“那也不急于一时,法师与我等会过方丈,想来也不会耽搁许久。”镖头一脸殷切的看着唐僧,眼中满是祈求之意。
唐僧向来吃软不吃硬,见不得镖头这哀怨的眼神,当下心肠就软了几分,说道:“确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说着又看向敖烈,“你我二人就随镖头走上一遭吧!”
敖烈见唐僧已然应允,也就不再说话,默许了。
镖头脸上笑意流露,对着唐僧与敖烈两人拱手抱拳道:“多谢法师,多谢护法!”
众人几番寻找,询问了好几名小沙弥这才在后院的禅房中找到禅院的老方丈。
镖头一脚踢开禅房门扉,当先走了进去,怒视老方丈喝问道:“方丈!我等需要个交代。”
“师父,还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抓起来送官了事!”众镖师纷纷起哄。
镖头破门时,老方丈正在敲打木鱼,踹门的巨响吓得方丈手一嘚瑟,小木槌硬生生的敲进了木鱼之中。
方丈缓缓转身,优雅地站起身来,面容上的皱纹显得格外明显。他深深的凝视着进入禅房的众人,语气平和的说道:“诸位施主,贫僧不知此时此刻大家为何聚集在此,想来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但无论诸位有什么疑问或者困惑,贫僧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子寒双目圆瞪,怒火中烧的质问:“秃驴,你还敢装蒜,我们刘师傅就是你操控袈裟加害的,西院死的那个客商也是你的手笔!”
镖头在一旁补充道:“昨晚我与刘师傅曾遭到袈裟的袭击,我倒地后那袈裟竟开始吸取我的血液。今日死去的刘师傅和西院客商皆因全身血液被吸干而死。然而方丈的袈裟既能受控起舞,又是血红色,天下哪有这般巧合之事?”
“此事必有误会,各位施主请随贫僧前往宝库一趟,查看贫僧的袈裟,或许能解开施主们的困惑。”老方丈声音沉稳,不见丝毫慌乱。
老方丈带领众人再次来到昨日的那间密室,门口仍有两名小沙弥把守。
“这间房门从昨晚开始有人进入过吗?”方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