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南秦放下杯子,浑黑的眸里却是沾了水汽,蒙了层教人探不清的光色。
“你过来些。”他招了下手。
混迹污秽泥沼中多年,秦枝和自是知晓这手势为何意,却是仍低头跪爬过去。
“知晓如何做罢?”南秦摘了他的帽子,拂起他的发来。
“是。”
待南秦松手的间隙,秦枝和席地跪坐,不发一言,只轻手轻脚颇流利地解开他的浴衣,双手捧握起那半硬的、蠢蠢欲动的物什,半低着头温吞起来。
温软的舌翕动着,灵活的银鱼似的舔舐每一寸肌理,口腔里的热气翻滚于愈来愈清晰的水声中,喷扫着敏感的顶端,惹得人头皮阵阵发麻。
吞咽的气音织着快感挟住南秦,他指节稍稍蜷起,捉紧了秦枝和的发。
最末的深吞勾引着顶端的欲望喷薄而出,糅着情色的气息浓郁,顷刻充盈了口腔。舌苔辗转,混着短促的喘息险险吞咽下全数。
“很好。”
挑起秦枝和欲气上头而泛红的脸,一双荡着淫水的眸汪汪嵌于其中,南秦总看不厌。
若是除去眼底下那晦暗眸色的话。
…………
直至出了卧房,秦枝和的手仍紧捏着。
“只怕是小离逃也不及罢。”他端起杯子,其中是渐才煮开的新茶。
“的确。”南秦毫不遮掩。
秦枝和的眸色渐次沉了个底,“……关着人命的事儿,奴家私以为二爷即多出几钱亦难摆平。”
“枳青楼系八大胡同内惟一拥有许可执照的堂子,且与管界地面上的军警宪特有特殊关系,况阿爹乃人口贩子出身,楼后勾结的党羽更为枝连。”
听罢,南秦只淡淡抿茶,齿尖暗将软韧的茶叶粉碎,“今夜留于此处罢,我们细细商讨,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