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看去，冯霁月没懂，又看他，疑惑地嗯了一声：“g嘛？”
林靳空挑眉，“你刚刚是在和我表白？”
想了想，冯霁月觉得他说得没错，点头应下。
“表白之后应该做什么？”
今天的林靳空极有耐心，锋致眉眼始终挂着宠溺神sE，步步引诱。
偏偏，冯霁月在他面前就是娇憨笨拙，他说什么她信什么，次次上钩。不用想，她就知道他要的答案是什么，脸颊染上红润，俯身过去亲吻。
唇瓣相抵，她亲得轻，但也发出啵的一声响。
在寂静无声的卧室极为暧昧。
微微退开，冯霁月纤长漂亮的眼睫颤着，抬眼看他，表情羞赧：“表白之后应该亲你……”
她b以前瘦了，高中那会儿小脸圆圆的，他想捏一捏，却没名正言顺的身份，只能在一旁看她努力接近宋清桉，次次碰壁。
现在他有了合理的身份，曾经想要的东西已经不再了。
他只能把这种失去和获得归于两人的成长，他们要以更好的面貌相Ai。
抬起修长的指骨，林靳空轻轻摩挲她光滑的脸颊，指腹聚拢，捏起一团细腻皮r0U。
不疼。
但冯霁月觉得他这个举动有点怪。
好像，她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因为不乖，正被他惩罚。
“林靳空，我十八岁了……”
冯霁月小声提醒，语气不乏娇嗔。
对方嗯了一声，推着捏起的软r0U轻笑：“妈的，真可A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