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向沈若惜,迟疑了一下。
“若惜,太子他……应该与此事无关吧?”
“父亲,您胡说什么呢!”
沈澈差点去捂他的嘴。
“您都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怎么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
沈若惜道:“没有,阿珩绝对不会干通敌卖国的事,更何况他与拓跋烨本就不合。”
“哦,我就是随口问问……”
“这话能随口问吗?”
沈澈无语至极。
沈若惜也道:“父亲,我知晓您与父皇关系好,但是如今您还是慎言,从围猎场回来后,父皇的脾性就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我也察觉了,放心,我日后在皇上面前,会注意一些的。”
沈天荣转头朝四处看了看,假装无意的道:“樾儿,怎么没看见之前那位韩姑娘?”
“她走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沈天荣睁大眼:“你怎么能轻易放人家走?先是对不住侯大小姐,如今又让韩姑娘离开了,你究竟还要玩弄多少无辜的女子?!”
“她出门买首饰了,很快就回来。”
“……”
沈天荣一屁股坐下,脸上心虚,但是嘴上不饶人:“说话都说不清楚,那叫出门,什么叫‘她走了’?”
沈天荣没见到韩苜怜,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