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早已在公主府等候的几名太医匆匆而来,没办法,今儿个的新郎身份特殊,未免有人意图不轨,礼部都做了N手准备,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防的了外人防不了内鬼,好好的新郎在新房被害了?
当虞之润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正看到楚燕大发雷霆,亲手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宫女抽的皮开肉绽,看了眼左右,发现除了四王爷的几名跟随并无外人,他才皱着眉上前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恶狠狠扔下手中布满倒刺的皮鞭,楚燕喘着粗气狰狞道:“这贱人不知听了谁的指使,竟然敢往北胡太子的酒里下药,如今北胡太子危在旦夕,怕是不行了。”
按理说,如今的楚燕就该尽快去皇宫禀报景孝帝,可是他不敢,父皇一向不喜自己,难得虞之润给他谋了个差事却被办砸了,他不只是没有脸面见父皇,他更怕父皇勃然大怒从今后彻底厌弃了自己,所以他谁都没敢找,单单将虞之润找了来,就是想让对方帮自己想想办法。
别看虞之润官不大,二人相交也并不多,可对方能给自己谋来这个差事,足以盖过他身边所有的废物。
虞之润听到楚燕的话,不由皱紧了眉头,他现在担心的已经不是楚燕如何,他担心的是万一北胡太子死了,北胡一怒之下破罐子破摔,投靠了赤国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