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回到家,陈息就一把把陈秋生按在了墙上,他右手使劲拽着人领口,垫脚自己把唇送上。
这是,奖励?
陈秋生挑了挑眉,顺从地任他施为。
这个吻又快又急,太过突然,陈秋生的唇瓣都被不小心磕出了点血丝。陈息见状,半是懊恼半是心疼,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上去。
陈秋生垂眸看他,不可思议,在嘴唇与舌尖碰触上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像是触了电一般。
他心头怦怦狂震,被迷了神,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将那小截软舌吸了进去,那舌头温热Q弹,香甜柔软。竟是比他最美妙最美妙的想象还要再胜过千倍。
小狼狗兴奋了起来,一晚上郁闷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他反客为主,一手将人紧紧搂住,另一手托着人后颈,无师自通,着迷深吻,两条香软浓滑交缠起舞。
房间里那暧昧的水声啧啧,呼吸滚烫,就像是冬日暖炉,烘得人脸坨红。
他们对视,彼此神色间皆有些许的不自然。
陈息看着眼前的人,他过往的苦难从未被隐藏。过去瞧着,陈息虽总觉得胸中发闷,但更多的是赞赏与佩服,可当得知陈秋生就是当年那个孩子的那一刻,这闷便变成了雷,在原野炸裂,撕裂之疼,燎天之火,在他五脏六腑蔓延。
他本不该如此的,如果当年自己能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哪怕就一点点……
“秋生,”陈息摸着陈秋生抚着自己脸颊的手,“疼吗?”
疼?哪里疼?
小狼狗不解,但他灵机一动,拉过陈息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土味情话输出:“爱你爱的胸口疼。”
……
说得很好,下次不许再说了。
陈息吻了吻陈秋生粗糙的手指,任由人将他扛起带走。陈息本就对他有几分纵容,如今更是予给予求,顺从的像只乖巧的金丝雀。
替身又怎么样,金丝雀又怎么样,去他妈的白月光,这只小狼狗他要了。
今生第一次的愤怒,第一次的心疼,第一次的嫉妒,第一次的爱怜,所有的情绪全都牵在一个人的身上,这颗数据心滚烫,沸腾蔓延的蒸腾,让无机制的他终于从机械变成了一个最平凡普通的人,一个爱着陈秋生的人。
他们交叠在床上,吻了又吻,吻了再吻,彼此爱欲满涨,都恨不得将对方融进骨髓,再不受世间的一丝苦,一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