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时见欢已经习惯他嘴毒,而且很有自信,从来不会妄自菲薄。
第五天,时见欢又因为一点小事被打屁股,他哭着跟程归远说:“男人要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吾日三省吾身……”
这次程归远真的反省了:“对。我看就是打太轻,要是我不扇屁股,扇你的逼,你不就没力气说话了吗?”
第六天,时见欢实在学不会了,他又不想刚做一周替身就被炒掉,只有偷偷买几粒春药,准备到时候下在程归远杯子里。
这些春药药力很强,店主再三保证,再性冷淡的男人,喝了也要做上个七天七夜,不然停不下的。
第七天,时见欢特意做了所有会做的菜,趁程归远不注意,把春药下进他的水杯里,为保证药效,还放了两粒。
他洗好澡,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袍,乖巧地把水杯递给程归远。
程归远接过水杯,没有急着喝,只让他先上床,帮自己换衣服。
时见欢觉得他换衣服都要人伺候,难免太过霸道,可想哄他喝药,还是很配合。
把裤子褪掉之后,时见欢看到一根完全勃起、青筋和血管盘绕的粗大鸡巴,饱满的龟头正对着他。
那刻,时见欢有些发怔。
不阳痿,还好大……比他见过片子里最大的都更粗更长。
他回过神来,却见程归远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水你、你要不还是别喝了……程总……”时见欢磕磕绊绊地说。
程归远倒也好说话:“那你喝。”
“不不,我也不渴。”时见欢飞快绕到他身前:“还是倒了吧?”
手只伸出一点,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攥住,无法动弹分毫。
时见欢想被捉住的囚犯,可怜地等待判决,然而程归远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绝望。
“我知道你往里面加了什么,欢欢。”程归远喊着亲昵的称呼,语气里却满是威胁和警告。
时见欢有些发抖,努力把手抽出来,结果只是被强行抱到床上,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