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懿行瞪大眼睛。
他担忧地继续往下看:
“吃饭少不了喝酒,几个领导还有那位杰出企业家带来的朋友,加起来六个男人都喝多了,看见师傅带来的那个女记者很漂亮,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女记者本就压着火陪酒,给几个男人这么羞辱,一下子没控制住,往其中某个秃顶脸上浇了一杯白酒……”谢方升一边打字,当时火锅的味道似乎又缠绕在鼻端。
香辣的味道,夹杂最后下锅的几种菜叶子的味道。
令人作呕,逼人窒息。
耳边响着女性的呼救的声音:
“我怀着孩子!”
“求求你们不要!”
恍惚中手停了一下。
直到提示音响起,他回神,看清楚信息。
那边白懿行显然急了:
“揍得好!侵害孕妇他们简直就是畜生!但你变得那个小记者怎么办?有人能护着他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白懿行心知肚明,他已经沉浸在故事里了,他想这个叫谢方升的小记者,假如没有一个足以庇护他的人在,肯定会被这几个狗屎领导还有狗屎企业家整残。
在县里县领导是土皇帝,当地警察就是他的武装,狠一点,他们甚至能让小记者走不出这个县。
“小记者没背景,就是一个小康之家的孩子。他爸爸是公立高中的数学老师,妈妈是国际中学初中部的音乐老师。大学教授可能还有些人脉,只是中学的老师,你说谁能护着他?后来他们在离开县城的路上,车被拦截,十几个村民围堵住他们的车,威胁说不下车就直接砸。
三人下车。
女记者跟师傅都被拉到了一边。
村民们把小记者推在地上,拳打脚踢,到后来用了铁器。
快被打死的时候,小记者犯了一种很久没有犯过的精神病。
他夺刀捅死了其中一个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