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禹浅浅地牵起嘴角,大手抚过男孩的后脑勺,紧接着卡上他的后颈,像钳制犯人般猛地压下,趁他被迫高撅起屁股时狠狠冲撞起来,立刻堵住了那张出尔反尔的小嘴。
男人坚硬的胯骨撞击着受伤的屁股,把丰满的臀肉高高推起,这滋味跟又挨了顿揍一般难捱,游彦疼得瞬间夹紧了屁股,试图支起上臂撑起身体,可后颈却被卡得死死的,只有屁股能左摇右摆地扭动,看起来倒像是主动迎合似的。
“疼…!轻一点…呜…”后入的姿势最能肏到生殖腔里掌管快乐的那一小块淫肉,可极致的快感却伴随着屁股上的钝痛,古怪得叫人头皮发紧,游彦哭叫着,眼角渗出货真价实的泪,可被反复肏入碾磨的肉穴也涓涓泌着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这是少年的初夜。
良宵暖帐中并没有那样多的温言软语,快而狠辣的抽插撞肉声配合男孩的似浪似娇的哭泣,听起来甚至有些残忍。
齐禹粗重地喘息着,一言不发地肏干着身下的新妻,大手移到他的侧腰牢牢抓握,两手便能将那一把细腰围成一圈,大力得那白嫩如脂的软肉都从指间溢了出来。
“哥哥…哥…夫君…你慢点…呃呜…”游彦觉得自己快疯了,不想被撞疼了伤处,可又不舍得下腹那紧紧攥着的快感,胡言乱语地一通哀求。
“小混蛋。”齐禹像只正在交配的雄狮俯身贴上了男孩的后背,精健的腰线绷得紧紧的,抽插的速率慢了下来,大屌却力道更大,打桩般结结实实地撞进他的身体。
游彦被干得直往前冲,终于支撑不住滑趴在了床沿,两团肉屁股紧紧夹在一起,也把身体里的大肉棒狠狠夹了夹。
销魂的淫肉瞬间缩紧,像是要把阳物往湿热的穴道里拖得更深,齐禹爽得倒吸了口气,差点就要守不住精关,手肘撑在男孩脑袋两侧,大屌穿过两瓣软臀狠狠肏进他的身体。
“我、我不行了…唔嗯…求求你…”游彦趴伏在床榻上,被肏得起兴的小雀儿硬梆梆地摩擦着衾被,身后再被围堵夹击,下腹酸胀得一阵一阵打着抽抽,不一会儿就全身痉挛了起来。
鸢尾花的香气熏得人昏昏然,齐禹咬破他后颈上那处散发着醉人气息的腺体,将自己最强烈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血液,让这具身体的主人从此刻开始真正独属于自己。
男人的信息素侵占了他的身体,强势得叫人头晕脑胀,不仅有极强的催情效果,更因为短暂的排异反应让他几乎快要吐出来,游彦被干到意识的边缘,小腹下黏糊糊的什么时候被肏射了都不知道,竟然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中晕厥了过去。
初次标记总需要些时间适应,游彦在睡梦中时冷时热,像害了严重的风寒,幸而总有个宽阔的胸膛搂着自己,才不至于在梦中惊厥。
但游彦醒来时身下的床褥已经恢复了整洁,齐禹还躺在他身边,赤裸着健壮宽阔的上身,提醒着昨夜既成事实的亲密。
“唔…”全身酸软得不成样子,游彦想翻身,可稍稍动弹便扯着了屁股上的伤,揪心的肿痛瞬间让脑袋都清醒了大半。
“彦儿醒了?”齐禹一向起早练武,只是今日不舍得把刚献出初夜的爱人独自留下,这便一直陪他陪到了日上三竿。
男人的声音沉而沙哑,蓦然勾起许多关于昨夜的回忆来,游彦傻乎乎地望着对方,脸蛋越来越红,两腿间那处隐秘的穴道似乎仍在回味着销魂的快感,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日光照在少年无暇的脸蛋上,柔和到显得有些毛茸茸的,齐禹平日便寡言,心中觉得可爱得紧,只是默默替他捋好散乱的发丝,拇指在那光洁的前额上轻摁了摁。
游彦害羞,目光却挪不开男人的脸,过了许久才像想起了些什么,小小声唤了句:“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