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被端木燹龙折腾了很久,山洞地面又冷又y,她此时身上酸痛,只觉疲累不已。她不想再多言,叹道:“罢了,随你便。你本来也要杀他,现在不过多一个缘由而已。”
路遥走进房间,把门一关,全当御神风不在外面。
她走到妆台前,卸下了自己的发簪。她的眼泪还在流淌,但她保持了沉静面sE,只木然地将眼泪拭去。
御神风推门进来,追到妆台前,他唤道:“路遥。”
路遥梳着头发,头都不偏。
御神风说:“三年前,是吾冲动,吾不该伤害你。”
路遥说:“我说过,我全都忘了。”
御神风说:“吾知道不该提,但吾还是要问,端木燹龙有对你讲过什么吗?”
路遥一听,笑着对他道:“你其实是想问,我是怎么活着回来的吧?”
御神风沉默了,但却没有否认。
路遥没多言,她从妆台的cH0U屉里拿出了一张房契,递给了御神风。御神风接过去,发觉是四年前他给路遥安排住处的房契。
路遥说:“多谢你们,在我最困顿的时候帮了我,现在我能自立了,这是该还给你们的。”
御神风心底一沉,他眯起双眼,问:“你对端木燹龙动心了,是吗?”
路遥沉默了。
御神风说:“你这个人看似清冷,倒是十分轻浮。吾也是,端木燹龙也是,你总是喜欢上对你使用强迫手段的人,真正对你好的沧浪,你又从不入心。”
“为什么不能是靖沧浪,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从一开始就断绝了我和他之间的可能。”
“可以不是沧浪,为什么会是端木燹龙?任何人都可以,唯独不该是这个恶徒!”
路遥叹了口气,她其实有点不解,若说御神风喜欢自己,是他先拒绝了路遥;若说他不喜欢,他今日的恼怒又是从何而来?
唉,男人真烦,麻烦真多。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这样不上不下、乖僻无常的,心思都猜不透。懒得猜,不猜了,摆烂。
路遥道:“你走吧,我要清理身子,你在这儿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