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个经验丰富又势在必得的猎人,欣赏着可怜的猎物在囚笼里徒劳地挣扎,放任对方在铁笼里又扑又撞,只是为了消磨他的体力和精神,在他精疲力竭时能更加轻而易举地将其驯服。
只可惜那只被抓住关进笼子里的小兽,似乎并不懂那么多。
程旸悠闲地坐在桌边,将烟抽了一半,看着程涵将自己搞得满头大汗,也没有一点要成功的迹象,才弹了弹烟灰,起身走到程涵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弟弟。
“很难受吗?”他问道,看着程涵被手铐磨得几乎破了皮的手腕,语气十分温柔,似乎真的是在关心他的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