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朗姆的敷衍,爱尔兰就一個想法——好?好个屁!
作为一线行动的杀手,爱尔兰的直觉救过他不止一次,这一次的危机感来的比以往每一次都更激烈。
眼看着朗姆和贝尔摩德都指望不上,爱尔兰也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好朋友”斯皮亚图斯。
正赶巧爱尔兰的“好朋友”斯皮亚图斯,这会儿正站在门口签收自己的同城加急快递。
——
“让我看看贝尔摩德到底给我送了点什么?”远山扉在快递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之所以知道快递是贝尔摩德发来的,是因为快递的寄件人上明晃晃的写着克莉丝的英文。
远山扉一共认识几个克莉丝?说到底也就那么一个,这很显然就是贝尔摩德给他寄的快递。
回到书房以后,远山扉拆开快递,发现层层包裹下,最中心的是一张SD卡。
看到这SD卡,远山扉立刻意识到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于是找出组织的笔记本电脑,把SD卡放进读卡器里插在电脑上。
组织硬件上的保密工作做的一直都不错,所有从组织里流出的东西都要通过专门的方式读取。
比如这张SD卡,虽然里面复制的是NOC成员名单,但如果用组织以外的电脑读取,暗夜男爵病毒就会教做人。
远山扉打开文档,果然在这份名单里找到了自己的资料。远山扉操纵着鼠标,把自己的名字从名单中彻底删除后,轻轻一点角落的×号,把整个名单页面关闭。
他前脚刚把SD卡从读卡器里拿出来,后脚就接到来自爱尔兰的电话。
远山扉盯着来电显示的页面看了一会儿,干脆的挂断了爱尔兰的电话。
不久后,远山扉出现在东米花公园附近的一座电话亭里。
投币,拨号,电话很快接通。
“爱尔兰,打电话给我什么事?”远山扉用了阿笠博士的变声器,听筒里传来天真的童音。
爱尔兰听到听筒里的童声半晌没说出话来,但转念他就意识到远山扉这么做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
放在平时爱尔兰并不介意在通话中叫破远山扉的身份,组织的成员就是这个样子的,损人不利己是常态,只要别人不舒服那自己就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