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雪地里，也是这般望着自己的养父母，祈求他们，能够放过自己。
他手中力道渐渐松了下来。
小黑蛇掉在了地上，焉焉的，半晌没动。
他没有再管它，转身重新躺回床上。
房间里很久都没有动静，久到沈淮序以为它已经死了时，又听见桌子上传来响动的声音。
他睁开眼，看见那条脏兮兮的小黑蛇已经爬上了桌子，张开嘴巴，吞了块冷掉的肉。
如果那里面有药，它会和人一样发生变化吗？
如果有变化，是不是需要……
在动物世界，那种事似乎叫交配。
小黑蛇吞了块肉后，像是吃饱了，在桌子上盘踞了一会，小脑袋朝着他看了过来。
小黑蛇朝他低了低脑袋，竟像是在向他道谢。
后来，它朝着床铺爬了过来，并没有直接爬上床，而是爬到床边的脸盆边。
它似是想洗澡，可见盆里没水后，有些烦躁的甩了甩尾巴，然后径直的爬上了床铺。
它刚爬上去，沈淮序就伸手捏住了它的七寸。
他的声音极为冷淡：“还想找死？”
小黑蛇身体僵硬了下，可并不像先前那般害怕，它朝他吐了吐蛇信子。
随后在他危险的目光中，尾巴直接往他手腕上缠了过去。
沈淮序一个不察，便让它盘在了手腕上。
他还捏着它的七寸，它也丝毫不怕，脑袋就这么耷拉在他的虎口处，闭上眼睛，像是极其信任他。
蛇身上冰凉的鳞片贴着他的肌肤，有些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