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白趴在草埔软垫上的睡颜,戊戌心里很疼。这一世终究月儿还是有所损伤。
按照家医的嘱咐,背上的伤要用草药好好敷六个时辰,明日起来再看伤口一次,如果还有发紫或者伤口不愈合的话就要再拔一次毒。恐怕月白这个旧伤,毒很深。
用羽纱最后把草药盖好就算完成了。
戊戌给月白把头发很温柔很轻的梳好,再把小毯多拿了两床,做了个支架,挂起来小毯围着以免女孩着凉。收拾好一切,开了阵法便轻轻靠在月白身侧。
或许是女孩在自己身边很安心,又或许自己来紧张放松下来了,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
哐啷,哐啷……
啪啪啪……
哈哈哈……
救命……
不……
谁,是谁
为何全身无力?
好黑啊。
呜呜呜……
哭声?
月儿?嗯?我在哪儿?
戊戌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眼前竟然一片惊悚。
一个幽暗的地牢。
戊戌抬起自己的手,为何自己的手如此的小,戊戌抬眼,这不是东陵小时候的样子吗?旁边还有阿冉,小七,书言?咦?我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弟弟们都在,还是这么小的时候。
戊戌赶紧低头,可是发现自己的头发被捆在了笼子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