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第一个响应希尔德的提议,她说:“我曾无数次祈求上帝救我于水火,显然上帝并没有聆听普通人的祈祷。
神不在乎,我在乎,我在乎我身体的每一次自主权,我在乎未来要是有了女儿,她能否拥有身体的自主权。
我不希望我的价值都寄托在生育能力上,我希望未来能告诉我的孩子:你们的妈妈是个战士。”
而没有加入军队的女人们,白雪也并未责怪。
她从母亲那里学到:所有女人都拥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吴语杉兴致高昂,她瞟了眼椅子上晕厥的巴特和呛水昏迷的理查德,道:
“是不是该进行献祭了?这样回去太亏了。”
安娜说:“吴语杉,我可以断定,你的抑郁症阶段性痊愈了。接下来就看预后如何。”
吴语杉说:“只要让我来掌刑,一定预后良好。”
她摇了摇舒毅的手:“妹儿,帮姐个忙,配出些吊命的汤药。”
“妹?”希尔德和白雪相视一眼,又很默契地没说话。
因为她们看到,舒毅脸上是“你说什么都好”的微笑。
“对了,”吴语杉对希尔德和白雪说,“不是还有一次‘谋杀’吗?”
“毒苹果?”安娜问。
吴语杉点头如捣蒜,希尔德笑了:“你惦记着喂给谁吃?”
“谁不听话就给谁吃,嘻嘻。”
五双眼睛盯着面前红到不正常的苹果,要是不说,没准儿以为是宝石雕刻的。
苹果放在希尔德带着手套的手心:“这是用半夏汤浸泡了两周的效果,如果时间长一点,大概会更美丽。”
吴语杉好奇道:“你怎么想到用半夏汤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