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边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

    周宜楠说,上次那杯也是常温的。

    可上次她明明是在买完奶茶以后,才当着邱洪的面说过自己不能喝冰的。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但这个念头实在过于荒谬,刚一冒头,她甚至吓了一跳,惊叹于自己怎么能有这么自作多情的想法。

    晚上她在家里洗手间,看着废纸篓,这个荒谬的念头再度兴风作浪,她不知道这已经是她第几次试图说服自己那与边赢无关,她记得自己每次都仔细拿卫生纸盖好,他

    总不至于无聊到翻废纸篓。

    可是除了边赢,她实在想不到第二种可能,可能是她哪天没完全遮好,或者本身盖卫生纸的这个行为就够他猜到。

    这么说起来,那天她的内衣掉落,第二天洗手间就多了只脏衣篓,从此她和他各用一只,他左她右,各不相干。

    虽说可能是佣人的自发行为,但刚好发生在事发第二天,未免过于巧合。

    云边陷入沉思。

    “笃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

    云笑白催促:“云边,准备一下下来咯,哥哥马上要回来了。”

    边赢的阴历生日,云笑白花了很多的心思准备。

    云边压下心头疑虑,说:“好我知道了。”

    边闻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也被云笑白勒令回家。

    临近边赢“放学”回家的时间,家里把灯给熄了。

    大家藏匿在黑暗中,等待给边赢惊喜。

    云笑白坐立不安,问边闻:“阿赢会喜欢吗,他会不会不喜欢惊喜?有些人就很讨厌惊喜。”

    “不会的。”边闻好笑地安慰她,“你太紧张了,放轻松点。”

    约莫十点,大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