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苏看着夜泽,直呼不正常。
“怎么?”夜泽挑眉似是不解。
“你最近心情很好?背着我去哪了?”百里苏追问道。
“废话怎么那么多。”夜泽嘟囔了一句,没有回答。
但嘴角还是止不住的往上扬了扬。
百里苏将酒罐的盖子打开,喝了一口继续逗弄手中白瓷罐里的小虫。
小虫浑身都是白色的,在罐子的底部,蠕动的很慢,它似乎不吃叶子,嚼的全是中药的碎屑。
或者准确说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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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彦叫了太医给文承帝查看身体,得到的答案却是文承帝的身体没有问题,曾经吃的药确实是吊住了性命,但皇上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即便是灵丹妙药,也抵挡不了身体上的亏虚。
百里苏看着罐中的小虫是的正欢,拿树枝打了它一下:“贪嘴。”随后又看向夜泽:“我说主子,你怎么?说提前就提前呀,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他皱这眉头抱怨道,满脸的委屈,却又不敢说什么重话。
他以为这一下怎么着也是一两年不用回来了,可是他这刚走到药谷,连他师父坟边的草都没有摸到呐,就直接被风岚风逸架回来了,这是何等的羞辱!
夜泽却只看了他一眼:“哦,辛苦。”这话说的漫不经心,一点诚意都没有,更是让百里苏气炸。
他确实没在文承帝的药里动手脚。
只是他放进去的那只蛊虫,确实是可以让文承帝坚持三年左右,可是好巧不巧,这蛊虫是一对儿,再好巧不巧,这另一对也在百里苏的手里。
他若是三年不动这只虫,文承帝便没事,可这虫呀,但凡吃一点点东西,里面那只就没有用了。
文承帝本就是垂死挣扎,没了百里苏的药撑着,怎么也撑不过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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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彦坚持要办春猎也是想图个好兆头,宫中自从文承帝病后,便再也没有了什么大动静,就连刚刚过去的年,都过的悄无声息。
春猎要求所有的皇子家眷都要出场,或许除了离尧和他的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