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领着被保安强制带走的宋然,走了出去。
身后,秦歌抬起头,盯着还在乱扑腾的宋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啧。真是不经吓。
毁了她的眼,杀了她的孩子。
她如今回来,这报复,可才刚刚开始呢。
秦歌独自一个人逛了会儿商场,由于阮轻留下来的记忆里,没有关于钱物放在哪的讯息。
所以,她现在,身无分文。在这里也没什么逛头。
等回去后,秦歌更是依旧拿不到手机,百无聊赖之下,竟想起了去翻酒柜里的酒。
她从前就很会喝酒。
会喝,会品,亦会酿这世上最好的美酒。
喝到微醺时,秦歌听到身后似乎有很轻的脚步声。
她没回头,依旧端着杯子,坐在靠窗的高脚椅上,一边晃着睡衣下,纤细的小腿,一边抿着酒。
顾远凛是回来拿那块手表的,同时,他还将一份婚前协议,以及,刚刚让律师拟出来的离婚协议,都提前带了过来。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刚一进房间,就会看到这一幕。
从窗户里漏进来的月光,洒在那个女人光洁的脸上,她微微眯着眼睛,唇角处还染着红的似血的酒液。
许是这酒的后劲儿太足,亦或是今夜的月光,美得太惑人。
秦歌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她转过身子,醉眼迷离的看向顾远凛。
“哎……你,你是谁?”秦歌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她穿的明明是一套素雅的睡衣,可此刻,竟然被秦歌曼妙的曲线衬的无比撩人。
顾远凛见过的阮轻,向来都是俗气的扎眼,还滥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一次次的来挑战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