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虎视眈眈而来,结果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一面。
顺手还拿起了烧红的铁烙铁,“她可是没少和我们作对,直接烫花你的脸,看你怎么迷惑他人!”
说着话就要动手。
“冷原!”宫溟和他一个错身夺下了红烙铁,在看着面色发白小羊羔一样的人嗦嗦着,眉头是紧皱的。
“王爷,这不是你怜惜的对象!”那个唯一戴面具的也说道。
两个人都在反对,冷原更是有些气恼,但是怎么看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是道:“这怎么审?”
“好好审。她又不反叛何必用粗!”宫溟说着似乎担忧苏妤害怕,还冲着她眨了眨眼。
苏妤现在有点摸不透宫溟的心思,除了给他表露一个相见的意外之喜,剩下的都是在察言观色。见宫溟这样她缓缓的低下头,心里反复掂量着能不能帮助她躲过一劫。
正思量间,那个一脸狠辣决依旧戴着面具的男子道:“王爷,你和这女子有交情吗?如果有交情,恐怕如今她也站到了我们的对立面,还请王爷思量好,莫让红颜惑水务了正事!”
宫溟听着这话哎了一声,“我办事你不放心?”
“那王爷能让她倒戈吗?”这人不得不说是个狠历的人,一张口说出的话也为难着人。
苏妤可不愿意与狼共舞,所以情绪充满了抵触。
那个面具人一看冷冷一笑,“王爷,您就别心慈面软了,人家瞧不上!”
他后边的话声调往上拉,显然也有着挑拨的意思。
“是啊,龙配龙,凤配风……”冷原下面没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因为现在他要强调的是两个人不实际。毕竟一个是有罪责的王爷,另一个已经是嫁做人妇,而且还常常和他们作对。
可是宫溟有益于那龙配龙凤配凤,曾经的自己是王爷,那苏妤曾经也是郡主,他觉得再般配不过。
冷原一看自己的话他没理会,遇要再提醒时发现对方不悦。虽然对方现在是撂倒的骆驼,但是终究要比马大。
“头,王爷要沉沦了!”他挑唆着别人出头。
那个所谓的头儿似乎也忌惮着宫溟的身份,过来是劝说得道:“王爷,天涯何处土方草……”
何必单恋一枝花呗!这后边一句他也没说,但是意思已经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