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现在是登记在册的公益律师，有人请不起律师的话，法院那边会安排我们免费帮人辩护。”顾霏妍说道。
“你倒是一个有为青年啊！”林知命笑着说道。
“那可不，人要在这世界上走一遭实在太快了，总得留下点东西。”顾霏妍笑着说道。
“你住哪？”林知命问道。
“状元街那边，租的单身公寓，我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顾霏妍说道。
“没结果的。”林知命说道。
“有些事情我们明知道没结果还是要去做，不是为了向别人证明什么，只是希望自己日后不会因为自己不够执着而后悔。”顾霏妍说道。
“傻逼。”林知命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老婆是不是在你公司做总裁助理？”顾霏妍问道。
“嗯。”林知命点了点头。
“真羡慕你们，夫妻俩一个公司里上班，每天上下班都能在一起…对了，这么些年了，你们怎么也不要个小孩。”顾霏妍问道。
“不回答。”林知命说道。
“哦…那你说，我指甲盖染成什么颜色好？”顾霏妍问道。
“黑色吧。”林知命说道。
“黑色么？你喜欢黑色啊?那行，回去我就去弄。”顾霏妍笑道。
林知命没有说话，兀自开着车。
一路上顾霏妍问了不少问题，不过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问林知命喜欢什么发型，比如问林知命最想去什么地方。
这些事情无关林知命的婚恋，只在林知命一个人身上。
对于顾霏妍而言，女神级别的姚静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她的眼里从始至终都只有林知命一个人。
林知命将车开到了顾霏妍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