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条展开,上面字迹娟秀工整。
看到内容,拿着字条的人当即皱了眉,神情严肃。见状,旁边一名穿着黑sE西装的人问:“老板,怎么了?”
“周寅坤一直在监视颂恩。”说话的人穿着白sE卦衫,光着头,正是拓沙。
他盯着手中的字条,“自从把颂恩送出国,我再没跟他见过面,就是怕他被人查到位置。上次阿辉Si了,周寅坤在医院里说颂恩在美国,我当他是故意试探,但还是立刻把颂恩送到了加拿大。”
“颂恩少爷到加拿大之后,就入读了那所军事化管理的学校,隔绝了外界联系。那边的人都是我们最信得过的,不可能泄露消息。而且……您已经是隐退状态,周寅坤监视颂恩少爷又能图什么?”
图什么。
拓沙低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阿辉这nV儿,聪明细心。”拓沙抬头,看向骨灰盒,“她没有贸然联系我,估计是猜到颂恩的旧手机在我这儿,才用了这种方式传递消息。”
“这么看来,她是想帮颂恩。”
拓沙摩挲着这张字条,沉默几秒,“或许也是在帮她自己。”
他转身朝外走去。
“老板,既然周寅坤做到这个地步,不如g脆——”
“g脆什么?”拓沙打断,“当初没能弄Si他,现在就更不可能。赛蓬和阿辉才Si多久,周寅坤就坐大到这个程度,招惹他就是找Si。”
“那……”
拓沙坐上车,思忖片刻,“准备一下,我亲自去趟加拿大。”
车在夜幕中悄无声息地驶离佛塔。
此时时间已将近凌晨一点,夏夏房间的灯还亮着。她坐在桌前,面前放着手机,从十二点等到现在,还没有等到任何回复。
难道是她想错了?
颂恩说过,当时他离开得匆忙,手机电脑等所有东西都留在了爷爷拓沙那里。时隔许久,颂恩的旧号码还能拨通,应该是有意保留着。来电显示上有她的名字,拓沙爷爷不接电话也在意料之中。
所以,昨晚她才发送了那条短信——明晚十二点,事关颂恩,阿辉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