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跑!李青草惊慌地睁大眼睛,他要想办法救妈妈,这个点他们还在睡觉呀,他们会活活死在梦里的!
他转头就跑,忽然后脑一疼,一个士兵用枪托重重地砸了下他的脑袋。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李青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破晓,祁家大宅。
叶盏和祁渊翻进围墙,虽然是进自家大门,行事却相当鬼鬼祟祟。凭两人的本事,丝毫没有惊动祁家严密的安保系统,连养在庭院里的凶恶狼犬,见到他俩也只会倒在地上翻肚皮打滚儿。
“捕鼠只是借口,”祁渊道,“管家将我们支开,必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亲爱的,这不是你凌晨把我弄起来的借口。”叶盏困得眼皮打架,每一个动作都开了节能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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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就差树懒一样挂祁渊背上了。
“你以为你还有单独活动的权力,”祁渊反问道,“在那么多次逃跑未遂后?”
“行行行,对对对,你有道理,但也不必这么早吧?”叶盏小声嘀咕,“你这是虐囚,要上国际法庭的……”
说话间宅内传来轻微的响动,前一秒东倒西歪嘀嘀咕咕的叶盏立刻切换模式:闪身藏在树影之下,身体绷紧仿佛猎豹捕食前一秒,呼吸拉得长而缓慢,眼睛一下子睁得很大,闪烁着机敏的光彩。
祁渊留意着他骤然间的变化,觉得很有意思。也不再和他拌嘴,小心地靠近宅邸。
正好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叶盏望向祁渊,做了个口型:“搞他?”
祁渊点了点头:“搞他。”
寂静无风的庭院里,忽然生起了一股猛烈的妖风,一下子吹走了他手里的纸。士兵不敢大意,连忙弯腰去捡。
咻——
一颗小石子从草丛中飞出,击中了他的太阳穴。面罩和绑带间只留下很小的空隙,这一击简直精准到吓人,仿佛一枪命中移动靶的十环。
士兵闷哼一声,朝前倒去,庞大的身躯还未触地,一道轻巧的人影就窜出来,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往回一拉,紧接着扣住了他的咽喉。
“别弄死。”祁渊小声叮嘱,捡起了地上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