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也看见它动了。”说这句话的是我的同桌。
我要被发现了吗!
周围的文具为我捏了一把冷汗,还好上课铃打的及时,政治老师大嘴花先行一步来到教室。
我看见那个打完篮球回来的我慌慌张张的回来,又匆匆忙忙的给花姐去打开电脑投影。
我在他匆忙的穿梭中,被带动的在书桌上开始滚动。
要掉了!
几十克的重力加速度让我从八十五厘米高的书桌上坠落。只听见咔嚓一声,钻心的疼痛让我的笔珠发出摩擦的噪音。
旁边那组好心的阳姐把我捡起放回书桌上,摔晕了的我躺在那里,想动却动不了,直到那个“谋杀未遂”的老der逼的出现。
“上节课的《实验风云》没写完,这节课接着写。”
我去,哥啊,你就听一节课不行吗?我让你写的头都冒烟了,你就不能学习一下优秀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吗?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我自己,我俩虽然不在同一个身体,但不能否认我俩是一个人,一个灵魂。
与纸张的亲密摩擦让我烦躁不已,直到他蹦出一句:
“这笔不是没油了吗?”
周围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HM,你来说一下,上节课学的矛盾的特点。”
“我...”
“还课代表呢,你要是再在那不听课我就让你蹲桌子底下听。”
熟悉的话语暖上心头。
花姐让他坐下了,他忘了刚才自己的疑问,看着他那如丧考妣的苦脸,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既然我已经续完了命,剩下的任务除了接着续命之外,便是调查我为什么会变成一根中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