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这把琵琶介绍这么多，主要原因是，这把琵琶的形制，与同时期佛窟壁画内的形制甚至持拿方法都有所出入，所以有很多科普性和推测性的文字。
“老、老顾……还有……师父？”
狐王慌了。
正常时间线里的顾盼虽然还活蹦乱跳，但宝琴大师，据说情况已经十分糟糕了。
“师、师父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认识宝琴大师的吧？封禅台上辈分最高的就是她，她……”
江月白想再找一些词语来描述宝琴大师，但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宝琴大师不是江月白的第一个师父，但却是对他影响最深远的一个。
在狐王的印象当中，宝琴大师是一个综合了多种矛盾的影子，她威严却慈祥，温柔又暴躁，但是要抓住她的某一个侧面形容出来，却又难以捉摸。
但其实，要想描述宝琴大师，只要看看江月白、顾盼和虞朝颜，基本上就能勾勒出她的形象了。
陆鸣抬手，轻轻拍了拍江月白的肩膀，“我知道。”
狐王始终以为是因缘际会，他跟宝琴大师的师徒缘分，才让他登上封禅台的时候，是宝琴大师来接引。
但实际上，每一个登上封禅台的大妖，见到的，都是宝琴大师。
她几乎对所有妖王，都或多或少，有过指点。
甚至由于她活得实在太久，这些大妖的后人，甚至她在路边见到的小妖，都受过照拂。
她是所有妖族共同的祖师。
可惜，妖族的供奉，对她没有作用，要不然，她一定是飞升最早，活得最久的妖族。
宝琴大师离世那天，天地失色，万妖同拗，现在马嵬纪念馆每天的客流量，几乎有八成，都是去祭拜宝琴大师的。
“她……很好。”
陆鸣抢不回手机，只好努力开口解释着。
“我当然知道她特别好，但是……”
“我，不，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