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互帮忙解了胸前白纱,祝蛟白轻轻揉了下自己泛着淡淡青色的奶子说:“裹的太紧了,有点疼。”随后他又碰了碰祝重寒的奶子,低声问他:“父亲疼不疼?”
祝重寒轻轻点了下头说:“没办法,不裹紧了怕被人看出端倪,你日后也要多加小心,虽然裹的紧有点遭罪,总比一个不慎被拉出去凌迟好,切记。”
“是,孩儿知道。”祝蛟白轻笑一下,这时才能看出一点年轻的活力,与平日里对谁都淡然疏离的样子有些不同,随后他有些好奇的问:“父亲,做那种事情真的很疼吗?可为什么那么多人争宠,那么多人期待被临幸?”
祝重寒有点脸红,他嗫嚅了两下才说:“第一次是疼的,之后就不会了,而且很舒服。”
“既然疼,那怎么会舒服呢?”祝蛟白有点不懂,他看到父亲脸上有点发红,更加不明白了。
“……”祝重寒有点无语,这能怎么说呢,他毕竟不是寻常人家养大的,也不是那些嫁了人的双子,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教导自己的孩子关于床笫之间的事情,总不能告诉蛟白,被肏就是很舒服,更不能对他说鸡巴插进逼穴里摩擦爽的要死吧……
“父亲?”祝蛟白还在等着父亲的回答,见他不说话,便催促的问:“为什么疼还舒服?”
祝重寒想了想,对祝蛟白说:“你不用问那么多,就、就听话就行,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哦。”祝蛟白有些失落的点点头,还是忍不住问:“那、有多疼?”
祝重寒不想在提这个事情,他敷衍道:“呃,也不是不能忍,而且很快就不会疼了,好了你别问了,以后你就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你们不是约了明日见面,养足精神吧。”
“好,那孩儿先去睡了。”祝蛟白说完就从屏风后面绕出来,走到另一侧的寝室里去了。
一夜好眠,次日祝蛟白早早起身沐浴,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还特意熏了一点清淡的梨香在身上,等时间到了就出门,可他却收到了楚岁朝的帖子,取消了这次会面,对方声称身体不适,请他见谅,祝蛟白大为失望,愁眉苦脸的拿着帖子去找祝重寒了。
“取消了见面吗?”祝重寒看祝蛟白一脸失望,觉得年轻人沉不住气,有点好笑的对他说:“蛟白,沉住气,有些事情注定要发生,早点或晚点都不会变。”
祝蛟白知道自己急躁了,他坐在祝重寒对面,轻笑了一下说:“是,师尊。”
祝重寒把一杯茶放在祝蛟白面前,淡淡的茶香弥漫开来,仿佛能够让人沉静心灵一般。
楚岁朝在家躲着不出门,无论外面怎么闹腾,他死活就是不出门,不想任何一点事情沾染到自己身上,这一招虽然看着有点蠢,确确实实的效果好,外面邬唐世家借机会反击,何氏家族虽然一时没有拿主意的人,到底是百年世家根深蒂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还有太子在暗中帮忙,两家依旧斗的死去活来。
楚岁朝是习惯深居简出的人,并不会觉得憋闷,他推掉了祝蛟白的邀约,在自家书房里读书,让他有点懊恼的是云展手记的最后三阵,他始终参悟不透,对那位几百年前的名将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自己还是书读的太少了,为将帅者,理应做到通晓天时地利和用兵之道,否则如何统帅三军将士征战沙场。
不过如今大靖朝盛行慵懒之风,连军队也是如此,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战事,军队中的上层将领位置多数被贵族占据,那些想要凭战功升官的寒门也没有机会,想求近身之道的人大多数弃戎从笔,军中风气已经不似当年了,这一点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但没人能改变。
大靖朝四面环海,前朝之时乃是三分天下,太祖皇帝征战天下,也是他统一天下,但之后就在没有战事了,一些小的战役不过是剿匪、平叛之类,多数都很快结束了,如此下来,哪来的军功可捞?长久不打仗的军队能不懒散吗?
从早上起来楚岁朝就在书房里,午饭吃过又是一下午,观雨几次想劝他休息一下,然而楚岁朝在书房里的时候他是不可以多嘴的,规矩明确定在那里,他即便是心疼少爷也不敢说,只能守在一边,好不容易楚岁朝放下书,抬起手揉着额角,观雨赶紧靠前两步,低声说:“少爷歇歇吧,晚饭时辰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