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温度比外边热上几度,大概是肉体碰撞升腾了空气,仆役一眼就看到正对房门的大床之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压在上面的自然是魔尊。
精壮有力的躯体覆盖着一层薄汗,他黑长的头发垂到床铺上,在床上圈出大小不一的圆来。
这是仆役第一次看到处于自然性爱状态下的魔尊。
露着兴味盎然的微笑,有着一股他怎么样也够不上尾巴的男性的魅力。
仆役恶从心起,自卑和嫉妒羡慕让他只想粗暴的凌虐魔尊。
魔尊身下是他压根没见过的丰满女人,想来是魔尊那些多到叫不出名字的侍妾之一。
仆役也不在意,径自把手上的扫帚柄抵在了魔尊的臀上。
长久以来的操干和调教让魔尊的后穴容纳了仆役的粗鲁动作。
直径不宽的圆柱状扫帚柄捅开毫无防备的后穴刮过媚肉,直接撞到了结肠处,魔尊的身体被这股力量冲击地往前一步,想来如果不是正处于时间暂停,魔尊可能得软了腿瘫在床上。
仆役稳了稳手,对轻易吞进扫帚柄的魔尊发出嗤笑。
如此软烂、如此熟练于性爱的身体,离开了他要怎么活,乖乖趴下挨操不才是唯一的出路。
“这种身体不被草不是浪费了吗?”
也只有这种时候,仆役可以大声的对着魔尊发出鄙夷的声音,“我这可是为了让您感觉到舒服才做的,您应该感谢我才对。”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木制的柄在魔尊的屁眼里突进突出。
魔尊的身体很快有了生理性的感觉,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扫帚的进出越发响亮起来,淫水湿润了柄部上端,把那一块的木头晕染出更深的颜色来。
魔尊的阴茎还插在身下女人的体内,却无法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那处本来一辈子都不会被使用的菊穴,却吃得正欢。
被捣弄出来的淫水堆在穴眼的褶皱上,顺着臀缝滑到大腿根,又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他和女人的交合处。
仆役看着燥热,就将扫帚柄抽了出来扔在地上,解开自己裤子上的结迈腿骑在魔尊的身上。
他身材矮小,骑在魔尊身上的姿势就像是癞蛤蟆爬上了天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