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脸色很沉重,这是张慕自认识童年以来,第一次脸色如此沉重。
张慕清晰的记得,安心死后,入殓师在给安心化妆的那种悲凉的气氛下,她也从示表现出如此凝重来。
“老大,你信我吗?”童年突然问道?
“信或者不信,有那么重要吗?”张慕反问道,“最重要的是,你信自己吗?如果你足够自信,别人信不信你,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即使整个世界都信你,又有什么意义?”
童年颓然:“当年让刘伯伯他们去试验安心的主意是我出的,也许小劲就是因为这个恨透了我。
如果安心不死,我们三个人把这个事情说开了,把所有的真相还原出来,然后由小劲重新选择,不管结果怎么样,至少我们之间就不会存在误会了,那我们就算跨过这道坎了。
可没想她突然出了意外,那么对我们来说,永远只剩下两个人的说辞,两个人相互说话,就可能会有欺骗,会有隐藏,会有保留,无法做到真正的信任。
所以,对于我和刘劲之间,关于安心的事,永远成了鸿沟,我们可以选择放下,选择遗忘,却永远都过不去,填不平。”
张慕明白童年的想法,逝者已然逝去,只留给生者满满的悬念和猜忌。
童年苦笑着:“你那天给我的药盒,我深思熟虑之后给了刘劲。
他很意外,很感动,也很高兴,那个时候他真的已经决定放下安心的,而我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确实无疑的相信刘劲对我终于有了爱情。
所以,我真的没有任何理由,也无任何必要去对安心不利。”
张慕点点头:“这些话,我在昨天就已经对刘劲说过了,他明白,也认可,所以我相信他昨天肯定给你打电话了。”
童年点点头:“是的,他答应我随便可以去乘州找他商量结婚的事。”
张慕微笑了一下:“你也不用去乘州了,我让他明天中午必须赶到西安,所以如果有什么想说,你跟他说吧,后天中午我们正式开会,讨论刚才我跟你说的新模式的东西。”
童年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老大!”
她突然想一件事:“你刚才让舒然来喊我,是不是在简飞扬和舒然之间,你已经有了选择?”
张慕点点头:“你先说说你的意见。”
童年很直爽:“从长远的角度来说,我更愿意舒然来当这个营业部经理,我相信她能带营业部走得更高,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