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那些蒙面人是谁派来的吗?”许宁姝没忍住问了一句。
其实这也不关她什么事,等镇北将军的伤好了,她也该离开了,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都不一定。
只是,不管怎么说他们今天都算是同生共死了一场,好歹也是该问上一句。而且,那行蒙面人要是记住了自己,以后来北境可就有的受怕了,得让夏砚把事情解决彻底,这对谁都好。
“怎么,你害怕他们再来杀我?”夏砚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许宁姝“……”
随便你吧,杀就杀吧,不捎上我就行了,谁让你总是坏我名声。
“不用担心我,我大概也有查的方向了,而且这是在北境遇到,没人大胆到敢第二次对我动手,我爹和大军都还在呢。”夏砚很认真的在安慰她的。
许宁姝:“……”
我真的不是在担心你,我是怕我自己被连累而已。不过这话怎么说都怪伤人心的,好歹人胳膊都还伤着。
“那最好。”许宁姝也不跟他争执,只能妥协似的认命。
说完还不忘关心他的伤,又说:“回去了你先跟我去上药吧,免得将军和夫人看到了担心。”
“好。”夏砚自然是应的爽快,还挺自觉的要求道:“这上药可别跟包伤口时一样,故意给我使劲,我疼了喊起来让府里人听见了怎么想?”
许宁姝一听就气,他还好意思说这话,这人总是颠倒黑白,口头上从不吃亏,一回想刚才他在那领队大哥面前一直占自己便宜,越想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就想着这会儿讨回来一点。
“你疼关我什么事?我不疼就完了。”怼完感觉真是神清气爽,于是接着又说了一句:“再说了,你一张嘴整天胡说八道,在陈伯母那就乱说,到了领队大哥那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就算是趁机报复你,也是情有可原,你就受着吧。”
夏砚听着她跟自己说话不再那么拘束了,多少有点回到小时候的感觉了,心里很是高兴,不过这人都在自己怀里了,该逗还是要逗一下的。
“那我到时候可就放心喊了,反正你都不介意咱们的关系人尽皆知了,也不差府里那些人。”夏砚越说越是理直气壮,仿佛这就是事实一样。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了?顶多就是大夫和病患吧,你能不能多少要点面子。”许宁姝真的想胖揍他一顿了。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你能不能要点脸”,不过没敢直接说而已。
好好的一个少将军,好的不学,非得学流氓油腔滑调,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也是有血有肉的,疼肯定是要喊的,你不能这么霸道,连这都不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