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传入耳中刺耳到让他怒火难忍,手机都差点捏碎在手里,莫珩的话却在那一秒无端浮现,“你们把他当做什么?实验品?工具?”,让人刺耳又愤怒的质问,愤怒到让他看见莫珩和他身边的那条狼就控制不住那股想要出手的冲动。
身后的金属门快速关闭,宴昇看着坐在床边紧密相拥的两人,三两步便走到床边,俯身扣住季跃的下颌,低头便吻了上去,心底的燥意被抚平了些,时锋也走了过来,手掌摸上他的腰身,低头吻了吻他圆润泛红的肩头,抬头对薛巍说道,“抱着他躺床上去。”
话语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薛巍紧紧地皱起眉,心里很是不爽,说话的声音一瞬间便恢复成往日那般的暴躁和不耐,“忍着!我他妈的都快射了,还上个狗屁的床!”,手臂用力环住怀里的人,带着股想要霸占的意味,时锋冷冷地看着他,脸上没有半分往日的笑意,搭在季跃身上的手丝毫也没有松开的意思,掌心反而沿着季跃的小腹摸向他的胯间,五指拢住那根漂亮粉嫩的鸡巴就开始上下套弄。
他看得出薛巍眼里的占有欲,却也只是冷嘲一笑,他现在的心情实在是很不妙,完全没有心思去装人前那一套虚伪的假笑,在深渊边上时,看见莫珩唇边勾起的那一抹笑意他就回过味来了,对方是故意激怒他们的,莫珩知道他们背后家族里的人都在忌惮着什么,他们都在防范警惕着身为向导的季跃会对他们这几个哨兵的精神产生影响甚至是控制,他们为了季跃跟莫珩大打出手完全是在主家人的雷区边缘上踩踏,
3S级的哨兵在家族里是武力支柱和权利象征般的存在,那群老家伙绝不可能允许任何人影响和控制他们,莫珩是故意算计这么一出的,果不其然,他们才踏入研究所,电话就一个接一个地来了,
阴郁的情绪在心底疯狂蔓延,时锋偏头一寸寸地吻过季跃的肩膀脖颈,呼吸也一点点地变得粗重起来,心底里无限扩散的阴暗情绪让他越发难耐地渴求起面前的这具温热身体,他想要插进到季跃的身体里面,他想要让季跃安抚他,脑子一阵阵地抽痛,好不容易等到薛巍完事,他直接就把人从薛巍的腿上抱起,双手包裹住他的双臀大力地揉捏了几下后向外掰开,龟头抵在红艳艳的穴口处蹭了蹭,就着里面残存的精液,破开绵软的穴口,直接就往里捅入。
“唔!”,季跃抱着他浑身就是一颤,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又虚软,时锋这毫不留情的一捅,把他的眼泪都刺激出来了,身体在一瞬间紧紧绷起,他抬起头,看着时锋颤颤巍巍地开口,“慢,慢点,呃……唔!”,身体抖得厉害,就连夹住时锋腰身的腿根都在打着颤,
时锋察觉得到他的害怕,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鸡巴甫一进去,便被软肉绞吸的爽利,他急不可耐地挺动起腰身,大开大合地抱住怀里人边走边肏,这样的姿势将鸡巴吃得太深,季跃被他抱在怀里顶不住颠簸,肚子都快要被肏穿了,一低头便能看见薄薄肚皮上那被龟头四处顶撞出来的可怖凸痕。
“呃……时锋,等、等一下,别,啊……!”
季跃挣扎着想要从时锋的怀里撑起身,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努力地想要将自己的身体从那根可怕的鸡巴拔离出来,
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完全经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他被顶得头皮发麻,快感在脑海里层层积累,如同潮水般一遍遍地冲刷过他敏感的神经,浑身抑制不住止地颤抖,过多过激的快感全都成了煎熬与折磨。
时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掌扣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就往下摁去,紧绷的腰腹同时重重地向前挺起,
噗嗤一声,鸡巴狠狠地齐根没入!
季跃浑身一抖,双眼陡然睁大,嘴里却发不出声音,腰身直接就被这一记深顶插软了,身体软绵绵地落回到时锋的怀里,再也无力挣扎,
时锋抱着他走到桌边,直接将他压在桌上狠肏,健壮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体,灼热的吻如同绵密的雨点般不断地落在他的脸颊脖颈,鸡巴在他的体内快速地进出着,龟头蛮横地冲撞开层层软肉,重重地顶撞在发颤的肉壁之上,一下又一下,力道越发地毒辣狠厉,鸡巴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往里凿进,重重地往里捅干,穴口被顶撞凹陷,红艳艳的环口被摩擦得火辣发烫,体内混合着白精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出被带离飞溅,然后随着鸡巴的大力插入一遍遍地在穴口处被狠狠地拍打成沫。
“时锋,啊!慢,慢点……”,
季跃被压在桌子上顶得四处乱晃,双腿垂落在半空中不断地紧绷摇晃,他抬手抵在时锋沉沉压向他的胸膛,仰起头,扭动着腰身拼命地想要往后退去,时锋肏的太狠,顶得太深,身体里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体内的鸡巴给搅得细碎,快感夹杂着疼痛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过度的刺激实在是让他难以承受。
“唔!!别,啊啊!!!”,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听起来有些可怜,可此刻的时锋却最见不得他任何想要逃离的动作,莫珩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毫不迟疑地挥开他的手,是不是日后莫珩同样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凭什么!
明明是他的向导,此刻躺在他的身下却还是想着要逃跑,
时锋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眼里的血丝快速蔓延,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地狠厉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