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有所不知啊,我这是遇到了一桩难事。”
贾援一杯酒下肚,也是开始絮叨起来。
“奉孝兄啊,我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自幼父母便已过世,从就寄居在主公家中”
“节哀。”
“哎,我自就把姨母丁氏当作自己母亲,虽然年少时也做了不少混账事,但长大了却是痛定思痛,努力做一个豪杰,好广大我贾氏门楣”
“哦??”
“咳咳,奉孝且仔细听我,自我在主公帐下任职以来,每每都是自省,到底有没有做好主公安排的事情。我平日虽然不,但内心早把主公当作我父了,今时在乐平,主公委我荡宼将军的职责,是叫我清缴贼寇,保境安民的,你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呵呵,伯济,你便你要做什么吧。”
贾援听罢面上一红,不仔细瞧瞧也还真的看不出来。
“奉孝兄啊,我知你有大才,是下一等一的智谋之士,现在我军中为我长史实在是屈才了,我欲对你委以重任,只有像你这样的大才,方能坐镇乐平,统御全局,至于我嘛,自然是按照主公的吩咐,清缴贼寇了!”
贾援完也不给郭嘉反应的机会,便将怀中揣好的大印塞到了郭嘉手中,一拱手,转身便飞一样走出了县衙。
贾援这些日子可是领教了为政一方的繁琐,虽然有郭嘉从旁协助,但这人每日只干好分内之事,大部分事务仍要贾援来操心,确是心力交瘁。
这次实在是不想再管,索性一股脑的全都扔给了郭嘉。
郭嘉虽知道贾援肯定有事要,但没料到贾援的骚操作更胜一筹,一时间郭嘉捧着贾援扔过来代表着此时乐平最高行政长官的大印,愣在帘场。
贾援倒是因为终于坑了郭嘉一把,仰大笑而去。
待出了这县衙,贾援大有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骑了快马一路疾驰,奔着城外的军营去了。
此时的军营而是忙的热火朝,这些士卒也都没闲着,在曹昂的带领下操演阵粒
曹昂经过也算是经历过好多次大阵仗的人了,此时成熟了许多,观之再不似童子,站在高台上指挥调度,也是有模有样。
贾援收了缰,甩蹬下马,对曹昂道:“子修,你且去点齐三百亲卫,我等今日便去城外巡哨,清缴野外盗匪!”
曹昂厢当即应诺,随即便下去招呼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