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和格桑的父亲,单增,今晚露出了他热情的一面。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陆羽帮了他家的一个大忙。
并不是说,之前他就不好客。
而是他把陆羽,当作了自己儿子的朋友。
怎么交往,那都是索朗的事,他做父亲的,不好过问太多。
眼下,可不一样了。
那两男一女,报出了他们的身份。
尤其是那个女娃儿,可是在这附近的区,赫赫有名的家族,族长的独生女。
凭她一句话,别说是一片草场,往更过份的说,这片牧区都让出去估计也没人敢反对。
所以,这个叫陆羽的能耐,远远超出了他理解的范畴。
至于贡布和卓巴两兄弟,甚至是他们的父亲,再来找麻烦,那就是另说。
毕竟,没有了大人物插手,这些事说到底,只是私人恩怨。
陆羽不能喝太多酒,尤其是他重伤未愈。
然而,却抵挡不了单增的热情。
喝了四碗酒,陆羽实在是喝不下了,只能叫陈婉蓉顶了几碗,就都败下阵来。
陈婉蓉,终须不是楚飞雪。
一见喝得差不多,陆羽找了个理由,回到自己居住的蒙古包里。
运气一逼,酒气便化作水雾,从头顶蒸发飘散。
喝了两口水,马上又进入内观状态。
早一天恢复,总比晚一天恢复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