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泉说什么都要砍树。
灵杉说什么都不让。
父nV二人针锋相对。
孩子叛逆期来得太快,鸣泉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他一把年纪老来得nV,还和宝贝做了快乐的事,开心得像个傻子。怎么可能容许灵杉跟别人惊鸿一瞥,拥有什么桃花树下的酸臭恋Ai!
想都不要想!
“烂桃花,是烂桃花啊!”鸣泉握住灵杉双臂,咬牙切齿,“你可知他与为父同岁,最Ai沾花惹草,是根烂h瓜?”
“不知。”
“你可知他行踪飘忽不定,常常不着家,是个没有责任心的混账?”
“不知。”
“你……你现在既然知了,可有什么想法?”
“有。”
“什么?!你竟然还有想法?”
灵杉啧一声,不耐烦推他,“你到底要怎样,爸?”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得知清风行踪飘忽不定,灵杉很不爽,这不就意味着哪怕打上门,也揪不到那个敢踩在她头上的家伙?
清风可以乱飘。
树难道还能长脚跟着乱跑?
属实麻烦。
鸣泉松手。
刚快乐没多久的面瘫脸,直接垮掉、碎掉、随风飘散掉。男人异sE瞳孔溢出幽幽荧光,蓝绿两sE的光投到白玉地板,于是无形的光流变成实T的水流,哗哗卷起,触手般悄无声息缠住灵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