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的拉住他的手,也不恼未能一亲芳泽,利落地转身揽住他的腰。
“走走走,别冻到了我家心肝儿。”
“油嘴滑舌。”
“妾身可都是真心实意掏心窝子的话,郎君怎诬妾身一片真心?”
她做作地向明显都藏不住笑意的男人抛了个媚眼,惹得人扑哧一声,那最后一丝冷意都化了开来。
等回到徐子宁的院子,徐笙二话不说就将人往榻上赶,拿褥子将人从肚子开始裹得严严实实,徐子宁拗不过她,便只好乖乖任她摆布。
“他都还没出来,你就在意他比在意我还要多了。”
他略有些吃味,手指往少女抽条后变得薄薄的脸颊。
他孕前从不见她这样在意他的身子,好似是托了肚中的福才能享受到这份宠爱,他素日都不太想这些,这会儿看着她在眼前反倒有了些奇怪的念头。
徐笙哭笑不得,拉着他的手十指紧扣。
“天地良心,我这样是为了谁啊?现在不讨好讨好这祖宗,万一他到时折腾起来受罪的是谁?你莫要看它如今还挺安分,就怕它到时赖在你肚里不走。”
他闻言掩嘴轻笑,方才起来的一点小情绪让她三言两语就化了干净,他偶尔都会唾弃自己如此好哄,但所幸徐笙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他在她这儿还是吃香的很。
“他也得怕了你,不敢折腾我,你都恨不得将大哥那个给吃了。”
她却是理所当然地扬起头:“我都舍不得叫你们吃苦,他们凭什么敢折腾你们?”
徐子宁自知说不过她,便只能笑笑,凑过去补上了方才躲过的吻:“我知道妻主最好了。”
美人眉眼柔软满含笑意地送吻,这她能忍?
孕夫当即就被她扑倒在榻上,被压在靠垫上咬嘴,她跨上去小心避开他的小腹,坐到他腿上搂着人脖子就亲热。
习武之人身子本就比常人烫些,徐子宁尤甚,他的唇舌就像是浸在热水中烫过一样,温柔地含着她的舌头任她搅弄,同他清冷的气质完全相反,她爱死了他的反差。
在外端的如高岭之花的兵部侍郎,进了房里就是个百依百顺小男人,就是再生气都不轻易跟她红脸,可他只要抿着嘴不说话自个儿心理委屈,她就只能当场认怂,真要说起来,谁吃定了谁还说不准。
这一番唇舌纠缠将两人的火都挑了起来,徐笙的手已经开始往他腰带摸,干柴烈火一点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