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是哪处?你这样说我也猜不出来啊,外伤还是内伤?什么时候受的?”
她一连串的发问让青年有些懵,但还是低垂着眉眼极小声地回道:“那畜生这几日弄我弄得狠,又不跟我添置伤药……”
说到这,徐笙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又生气又窘迫,一方面后悔没跺下那畜生的咸猪手,一方面又拿不准该怎么办。
直接给药让人自己来,只怕就又失了这次机会,但直接说让她看看确认情况吧,这美人脸皮薄估计又要生气只怕是真要将她轰出去。
淦,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就等吧,反正长这么好看。
于是她手伸进兜儿里摸来摸去,最后摸出了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里,随即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干巴巴的解释道:“这药你今夜回去自己仔细擦擦,不出两天保准就不疼了。”
只见青年看着那瓷瓶默了半晌,最后抬头看她时目光已是清明如月,漫出满天星光。
只听他声音极轻地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是什么傻逼问题?必须能啊!!
于是就有了此时此刻,俊美清冷的青年光裸着下身分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上身却衣冠整洁地坐在不算宽敞的石桌上,而少女埋首在他腿间的诡异情景。
楚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看着少女一脸认真地观察他私处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浑身发起颤来
苍天可鉴,尽管西戎比中原民风开放许多,对夫妻房事并不避讳,但也绝未奔放到能让他主动邀请异性来做这种事!可他偏偏就不知为何,仿佛对这个女人有了魔怔,他的身心不听他意志的使唤,下意识地靠近她讨好她……
楚玉默默的闭上眼,只准备破罐破摔,他承认,他的意识也并没有那么坚定。
他被囚禁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里整整五年,生不如死的忍辱偷生了五年,她的出现算不上一束光,却像是比光更凶猛的火团,将他冰冷的身与心都烤的炙热滚烫起来。
楚玉知道,他不应如此,他应该坚守最后那点可笑的自尊,但她太烫了,太暖了,他冰冷得如同一潭死水的心在她收到他的求救后轻飘飘地落到他身边的那一刻,被滚烫的火球烧的沸腾了起来,他渴望她的热源,如同荒野中即将干涸至死的人遇见绿洲,即便心知那水有剧毒,也会义无反顾地往下灌。
此时此刻,徐笙就是他的绿洲。
而下边的某人显然就完全没有那么多弯弯曲曲的心思了,她盯着青年打开的臀缝,两条眉毛几乎拧成疙瘩。
只见青年那原本该紧皱着藏在紧窄股缝中不见天日的屁眼此时肿的像夜雪间的红梅,带着湿润的水意,在寒冷的空气中轻轻瑟缩着,只一眼就知他经历了什么。
她的手指轻轻碰上那雪白臀间鲜红欲滴的、外翻着的肉花,果不其然引来青年下意识地痛呼,那细嫩的腿根都止不住地痉挛了两下。
徐笙轻叹一声,此时是真的半分淫欲的心思都没有了,拿过瓷瓶倒出药沾满指尖,尽量轻柔地重新碰上那团滚烫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