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珹很是着急:“时间太紧了,直接带到小鱼房间里来。再去打电话问容隼,他是堵在路上了吗?我出门让他照顾弟弟,他就是这么照顾的?”容珹说得太急,也接连咳了数声。
“容总,要不还是我来抱少爷回去吧。您这病还没好利索呢。”
容珹低头一看儿子这苍白的小脸,又顺着对方的衣领看见几处艳丽的痕迹,顿时气得差点心梗:“……!”
“容总、容总……?”
“我说什么来着?那几个都是王八蛋!”
“好他个容星洲,当时装模作样地,说什么心在17岁那年就死了,现在看见人类都恶心。”容珹抓着容鱼领口的手指都在发抖,“尤睿你自己看,那容星洲说一套做一套,指不定背着我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尤睿替他顺气:“小少爷一贯爱玩,说不定是和别人弄的。”
容珹一听这话,更心酸了:他千辛万苦养大的儿子,背地里都怎么被人欺负了?等容鱼醒了,他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他爹在外面打拼,赚了那么多家业,可不是为了让他儿子吃苦的。
容隼一来就挨了训:“到底怎么回事?”
那么多年都好好的,怎么他离开的这一月里,容鱼就屡屡出事?
容珹紧盯着他,似乎想洞察出这个私生子的最真实想法:“我听说,前两天小鱼也发病了,这事你知道吗?”
“对不起容总,是我没有照顾好容鱼。”容隼垂着头,和那个在人前饱受赞誉的容家大少判若两人。
容珹压抑着怒意;“那药呢?你没盯着他吃下去?”
尤睿小声提醒道:“容总,商之衍来了。”
人虽是来了,但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一看就是商之衍不乐意,被强行压过来了。
容珹:“怎么回事?”
商之衍冷冷地看着他:“什么怎么回事?该给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容鱼自己不吃,难不成还要我,嘴对嘴亲自喂下去?”
容珹一听见‘嘴对嘴’三个字,又是气得一阵头晕:“你……”
站在一旁的容隼和商之衍快速地对视一眼,然后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