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对头贱,就怕和他做爱很爽,叫自己潜意识里牵肠挂肚的。
都怪岑书,要是他赶回来了,那自己不就又有对象撩了?
容鱼的怒气一下子全撒在了岑书身上。
“小书那不也是紧急事件,临时被调遣了吗?你这孩子,自己一整天闲着,是完全不考虑别人了。”
容鱼翻了个白眼:“嗯,是是是,岑书好,容隼乖,就我,就您儿子是烂泥扶不上墙。”
容珹忽地不说话了,惬意的表情一变,目光炯炯地盯向水面——
半晌。
容珹钓上一条鱼:“嘿!是条大的,今晚让你尝尝老爹的手艺。”
容鱼也有些兴奋:“原来真有鱼啊,我还以为是你吹得呢。”
容珹斜他一眼:“你老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容鱼问:“那爸,你实话和我说,为什么给我养那么多赘婿?而且那个时候……你不是还不知道容隼的事吗?”
容珹表情一僵,打了个哈哈:“不是一早和你说了,家里有钱养几个给你玩的。你不是也挺喜欢这样吗?外面的人总归是不干净的,一直养在家里,亲眼见着也知根知底不是?怎么,快到生日了,心里有人选了?”
“哈……?”他爸怎么也一直提及他生日的事,“不是还早着了吗?今年生日不想办了,烦。”
去年就差点翻车,容鱼可没多余精力记住那些个未婚夫,都精心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
“不办也行,你自己挑个最喜欢的就好,爸爸也没什么求的,图你一辈子平平安安就行。”容珹忽然又说,“不过,不管你选谁,和商之衍的关系也别闹得太僵了。”
容鱼更疑惑了:“商之衍?老爹你不是也看他不爽吗?”
容珹瞪他:“什么叫我看他不爽?那是孩子大了,总是出言不逊、顶撞我。你爸我好歹也是一家之主,不要面子的啊?”
“行,记得了记得了。”容鱼随意敷衍过去,根本没把这次的谈话当回事。
说到商之衍……
噫,他们之间好像还有个交易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