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非一刻都不敢歇息,补课和体能训练同时进行,住院几天,他觉得自己的肌肉都松弛了。课后巩固完急忙去操场拉练,傍晚人很多,有些拥挤。
找了许久,徐非才找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
月考如期而至,恶补没一个星期的特殊班学生,个个唉声叹气。徐非也担心,只求啃老本能让自己及格。
题目有点难,徐非越写越迷糊,看着题目都头疼。卡点勉强交卷,顿时生无可恋。
年苏情绪低落,想哭:“非哥,我崩了……”
徐非露出茫然的神色,好一会儿才回应他:“才补几天,这是正常的。好好补吧,我们期末千万别砸了。”
阅卷老师不想让学生多受煎熬,第二天出成绩,公开处刑没及格的学生。
徐非险险地低空飞过,老本啃透,勉勉强强是及格了。年苏就没这么好运,抱着徐非干嚎不下雨,悲伤的气氛百分百到位。
没时间给他们浪费,徐非开始准备fis积分赛。一边补课一边准备比赛,学校和训练场两头跑,时间被挤压到极致。
徐非每天累到沾床就睡,尽量保证每天至少七小时睡眠,免得状态不佳。
又一天结束,徐非躺在寝室的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深呼吸同时全身放松。
年苏过来串门,顺便问一下几个U型池的动作技巧。U型池落地永远的痛,前侧翻和屁股墩摔麻了都。
徐非回想着年苏的动作,拧着眉心,分析:“你的重心太偏,总喜欢重心压前脚,要平衡啊。再压低一点,嗯……U型池是曲面,你习惯性按照平地……”
说到后面,只余下绵长的呼吸声。年苏也没发现,因为这人靠坐在床边,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两人默契的落枕了,一个左歪头,一个右歪头,还很对称。
没几天,他们坐上去比赛的航班,教练跟他们一起去。滑雪队总共来了三名双板运动员,加上徐非和年苏的单板,一共五人参赛。
徐非累得不行,倒头就睡。
再醒过来已经是吃饭时间,飞机餐不好吃,徐非应付几口就歇了嘴。他找教练要了参赛选手名单,一眼望去斗志瞬间被提起。
徐非瞧着名单,跟年苏见人抵头交谈。
徐非圈出几名选手的名字,都是单板滑雪领域的老将,经验和实力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