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微微颤动，索X收进了被子里。
“小妈...m0m0它，好不好。m0m0它，我会听你的话，乖乖去睡觉。”
“周景西......”
李衍宁闭上眼睛不看他，想要厉声斥责，却因着半醉后晕乎乎的脑袋，语气里带了几分温和的无奈，这让周景西愈发着迷，肆意妄为起来，手指轻轻拉扯她的被子。
“小妈答应过要叫我小景。”
李衍宁一愣，蹙起的眉头松开一半。
她突然想到威廉和她说过的话，这是专属于周景西母亲的称呼，甚至连周承宣都不曾这样叫他。那个时候，她还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会好好照顾周景西。这才短短几天，这段感情就变得不再单纯。
周景西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从他让她叫他小景的时候，还是只是这几天的朝夕相处让他误以为他对自己是男nV之Ai？
她睁开眼睛，对上周景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周景西，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母亲。没有其他的。”
“我也只想这样，”他垂下眸子，浅浅一笑：“可我不是傻子。”
“小妈，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是一个没有确认我的感情就可以冲动到和我的继母表白的蠢货。还是说，你觉得我JiNg神太过不正常，可怜到要把缺失的母Ai当成男nV之Ai来填补。”
“我没有这样想......”
她一时激动，从床上撑起身子。
她真的没这样想吗？事实上，威廉说过，周景西心里渴望母Ai，却为了减少回忆和失去带来的痛苦压抑自己，渴望而不自知，用逃避的方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也许连周景西自己也不知道他有多想要一个母亲，所以当她作为母亲的角sE出现在他生命里的时候，他早就没有判断的能力了。
周景西在她心里不是一个成熟的人，也分辨不清Ai与Ai的区别。
可当周景西直白地追问起来，她却下意识就反驳。
她并不想伤害他，即使这的确是她的真实想法。
周景西抬起眸子，仰视着她，颤动的瞳孔和微张的双唇，如同看见临世的nV神。
“儿子会对母亲产生yUwaNg吗。小妈，刚才在车上，你明明感受到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