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极大的力气,一阵又一阵的,好似要将五脏肺腑都咳出来一样。
言心看着忧心,即便心急如焚,也只能在一旁递上帕子。
观南以帕掩口,顿感喉间腥甜,下一秒手中锦帕就沾染上不少湿意。
观南眯着眼,故意不去瞧那是什么。
一声不吭地将帕子折了两折,不顾身旁言心错愕的眼神,自顾自藏入了袖中。
“公主……”
宋哲成鼻头一酸,望着观南的眼神多了悲戚。
观南倒是不甚在意,虽是无力倒在言心肩头,言语却还是十分尖锐。
“你这副样子又是做什么,本宫还没死呢。”
宋哲成该如何去说,自己是担心观南呢。
思考片刻,宋哲成终于还是选择低下头,以此掩饰自己躁动的内心,公事公办地说道。
“陛下很担心公主。”
观南冷笑着,将更多的重量压在言心身上。
欲开口的话在唇边蠢蠢欲动许久,最终还是化成了一声叹息。
“今日的事,莫要与旁人说。”
言心心疼地拢了拢观南的发丝,加大力度扶住了她,面上带着苦笑。
满心满眼只有面色苍白的观南。
“公主莫说话了,奴婢扶您去马车上。”
此刻已经到了廊下,方才的包房里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这外头亦看不到里面。
可观南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言心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