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的视线被自己一头如瀑长发凌乱遮挡,他原本被按在枕头上,看不见也动不了,现在趁着身上人手掌卸力,他挣扎着转头,满腔惶恐,极力想看清这个不轨之人面貌。然后被人发觉后一把扣住下颚,强迫地抬起头直视前方,腰背被手掌揽着抬起,贴近了对方腰腹,肩膀一麻被凶狠地大口咬住。
他受控于人,被按着拉起脊背,膝盖被顶着成为趴跪的支点,肩颈被拉起,腰背不堪忍受地弓下去,又被男人用手掌扶起。下巴被迫抬高,艰难地呜呜咽咽,像是雌伏于恶犬下的小狗一样可怜可爱地哀鸣。
小狗的饱满奶尖沉沉下垂,奶头随着身体的颤动如蜻蜓点水,不断时轻时重蹭在被褥上,终于被人发现,把手臂挤入两团乳肉之间,惊奇地探手抓住上面带着的漆红梅花。那人下手毫不知轻重,随手粗蛮一捏,捏得那奶头紧紧地含着乳钉被压成扁扁一片,原本便胀痛红肿的奶尖几乎变形,新郎短促地急喘一声,痛得手臂一软,翻着白眼浑身脱力,靠着胸前手臂支撑才不止于瘫倒在床上。
“不要……啊啊啊好痛……谁、你是谁啊啊……呜……奶头、奶头肿了……好痛……不要、不要啊哈……”
美人艰难地在来人坚硬的手掌里挣扎,被按着抬起下颚,无法扭头,拒绝的语调里带着颤抖喘息,落在他人耳里如同床事上欲拒还迎的娇嗔。对方手指大发慈悲地松开那颗被玩得硬邦邦的充血奶头,送那小玩意弹跳回落到原位,旋即意味深长地缓慢下滑抚摸过平坦小腹,手掌停留在腿根三角区,手指向下驾轻就熟地勾过敏感泥泞的阴蒂,探入阴屄温热的穴口。
“不、不要……不可以、不可以——”
新郎浑身一抖,瞪大了眼睛垂死挣扎起来,他尽力地甩头试图拜托下巴上按着的强硬手掌,却只能够让长发簌簌飘落半身,再从脊背扫落到颈侧,乌发半遮半掩称得底下胴体愈加雪白,其上斑斓别人疼爱留下的红痕更添一份艳色。
他哭喊着被牢牢拢在掌下,泪珠滚落着绝望地感受到来人沉默而滚烫的阴茎在抵上穴口,纵然无法低头却也依稀从缝隙间感受到那巨物的狰狞形状。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可以啊啊啊——”
对方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俯下身在美人耳旁,自入屋以来第一次开口言语,同时手指扶准了入口胯骨一提,毫不犹豫地撞入那个贪婪潮湿的穴口,几乎连根没入撞得新郎尖叫着不由自主地往前爬。
“呃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
陌生的粗壮鸡巴慢条斯理地碾过肠肉,明明初次相见,却离奇巧合地在每一个敏感得令人不停尖叫的点反复碾压,顶地人吐着舌头哀叫求饶。卡在下颚的手松开了,新郎近乎崩溃地疯狂摇着头竭力向前爬,对方顶入时贴在耳边说话的声音低哑熟悉,让人觉得比起被陌生人侵犯更胆战心惊。
因为他喊他“父亲”。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
北酊看着身下人手脚并用,被操软了腰依旧想用尽全身力气逃跑的样子,倒是觉得对方甚是可爱,于是他状似宽容地松了松手掌的钳制力度,但是等人千辛万苦逃离出小半根阴茎的掣肘,又不耐烦地掐住对方腰肢一把将人重新抓回原点。
不成熟的小孩子,动作自然要粗鲁蛮横些,性格想法自然也多变些。玩家对于角色扮演游戏颇有心得。
“父亲,这次您没有猜出我是谁呢,”他学着孩童玩闹的语句,手掌重新贴上美人脸颊,“不过您现在可以回头看看我啦。”
“不……不……啊啊啊……哈啊……不行、满了……呃呃啊……不……”
不可以……不可以。
是仆人也好、是马夫也好,不可以是儿子。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