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又误会了!

    盛知新连忙解释:“其实我是怕麻烦您。”

    “不麻烦。”

    温故说着便带他向停车场走去:“正好我有事和你说。”

    盛知新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在他后面上了车,待扣上安全带时才如梦初醒。

    不是决定不欠人情了吗?

    他曾有幸在艾新火了之后坐过他新提的车,是辆张扬的红色法拉利,开在街上是个人都会为之侧目的那种。

    可温故这辆车却低调的很,若不是前面有个经典的豹子头标志,估计丢车堆里都不会让人注意到。

    盛知新坐在副驾驶上,老老实实地将手放在膝盖上等着温故开车。

    温故见他这幅样子,有点好笑地问道:“盛小朋友,你怕我吗?”

    “不,不怕啊。”

    “那为什么坐得像个要被老师批评的学生?”

    盛知新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确实有那么一点拘谨,于是稍稍放松了身子,选了个舒服的角度靠在车座上。

    总不能说自己对眼前这个人频繁的示好抱有极高的警惕。

    黑色的车如豹子般从停车场滑行出去,汇入晚归的车流中。车载音箱开了自动播放,几段轻音乐结束后,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电音。

    盛知新眉头一跳,心道不好,下意识地便要伸手关音箱,却被人拦住了。

    他们正好在等一个红灯。温故的手挡在触屏前,侧过脸看他:“想干嘛?”

    盛知新干笑一声:“不好听,想换首。”

    他此时无比希望自己是个从来没写过歌的人,来不及细想为什么YOUNG的歌会出现在温故常听的曲目表里。还没等他继续说话,自己的声音便已经从音箱里传了出来。

    “为什么换?”温故问,“觉得写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