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连累你的,这是好事,”莱默尔淡然的态度影响着他的判断力,“可以在拿给参孙前先交给他的长辈看,你想打开看也可以。”
格特接过,说声抱歉,当面展开了薄纸。
这反倒是一种变相的尊重,莱默尔笑了:“菲兹先生很会考虑别人的心情,你是很不错的人。”
他支吾,忙低头看纸,心脏在喉咙乱蹦。
【参孙,将我的耳钉还给我,我给你你爷爷想要的,明天结束关系,过期不候】
“他爷爷会很高兴的,麻烦您今天走一趟。”莱默尔潇洒地说。
他作为保守党的一员,能让老族长开心的事情,他当然与有荣焉。
“不麻烦。”
参孙紧急找了关系才约到皇宫出入证,一大早就往宫里跑。
莱默尔收到了格特传递的消息,提前在楼下等他。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莱打扮得好生优雅,斗篷式的长风衣,褐发小辫扎成丸子束在脑后,修长的黑靴把小腿包住。
参孙在交给他首饰盒时,却敏锐看清了他眼底的青黑,唇也有些过于泛白。
他心疼这个人,不懂得爱惜自己。
“明天开始要降温了,有霜雪,你记得穿多些。”
莱默尔的细眸弯成两枚可爱的月牙:“不劳你多心,明天的我已经和你毫无关系。”
参孙听傻了。
“别…别那样说,莱…”
他好奇怪,一开口就是哭腔,他有那么脆弱吗?
莱默尔淡笑地打开首饰盒,当着他的面将耳钉穿戴好,边说:“这是拉斐尔送我的,我很喜欢。”
参孙如同听见晴天霹雳,绞痛的神经拧做一团,心口痛、脑痛、肩痛、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