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给直播软件发私信。
还是凌晨两点。
发件人是心如止水。
他想起来了，是上次直播那个杠精。
他在犹豫要不要打开，⚁🎞倒不是杠精不杠精的😭事🆣👘，主要是吸取之前的教训。
之前刚开播时，经常有人在凌晨给他发私信，他🏜点开，都是几百兆的视频或者动图，上面都是🍗🈐明晃晃的金针菇！
同为男人，不禁为他们感到羞愧📔，都这种💡📚型号了，还敢骚扰主播？到🆛底是有多自信？
他当时直接喷出刚入口的泡面，到卫生间刷了🆣👘个牙，🕸🎕🐹喷了香水才抑制住自己想吐的冲动。
现在这个心如止水是个什么情况？
他点开界面，还好不是金针🌷🃭菇或者蟹棒菇，但这个更清奇——假扮女朋友？🙪🍈没有恶意💓👜，是粉丝？
他身😔🁇🃪上更疼了，尤其是膝盖痛的厉🄟⚝害，他曲起膝盖，再次点进心如止水的主页，📌🙠给他备注了两个字，“流氓。”
果然，这个世界和他幼年时一样阴暗。
冯徵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到洗手台前面仔细涂🏜了粉底，之后用刷子隐藏🈑♍粉底的痕迹。💼🗊🙾
说起来，这是他一个最有用却最不想说的额外开销，平日里失眠严重，到公司就算努力精进也会被陆程骂，后来听单位的女同事说陆总是一个颜控，如果他外形不好，估计会更激怒陆♇🆕🏗总。
他当时虚心请教如何改善环境，答案是修容😭，让自己皮肤细腻，至少能让陆总看起来心情不那么糟糕。
五百多的粉底连带着十几块的刷子如今就站在了他的🕸🎕🐹洗💤面台上，粉底带着香味，好久才能♑散去。
到陆总办公室楼层的时候，🌷🃭刚好看到陆程拿着一瓶威士忌从总裁室走出来，之后悉数💓👜倒在会客沙发前的茶几上。
淡红😔🁇🃪棕色的液体淅淅沥沥顺着茶几边缘🇺往下淌。🏜
冯徵有些紧张，立在廊柱后面，没敢再往前😭走。
能让陆总大早上如此的也是奇人。